第(2/2)节 。”

    “你要告诉我你要什么，而不是不要什么。”季清成正色道。

    容妧一愣。

    这是王施宁留在季清成思路上的印记，王施宁就从来只会说她要什么，直白、明确且具体，“用你可以调动的资源来达成你的目的，你不想去路演，你的人都可以为你做些什么，不懂就问，问到方法就去做。”

    习惯使然让容妧倾向任人安排，还没有尝过的自主的滋味，可她还没有反应过来她已经脱离当时姐姐危在旦夕，她只能坐在医院大厅无助到哭泣的境遇了，季清成给她谋的立身之本，不是让她用来放着落灰的。

    容妧恍然地点点头，放开季清成，捡起包放好，坐到沙发上冥思苦想。

    季清成在洗手间收拾完出来，看到容妧抓耳挠腮地打电话，季清成静静听着，容妧把她能想到的人都问了个遍，柳正、齐放、孟韵甚至是杜文欣，询问路演能不能不参加？一定要参加的话能不能改动？具体能改哪里？要怎么改？

    手机振动，季清成拿起，是齐放给她发了消息，“小妧要改路演行程，说不想和喻若青同场，这是怎么了？”

    事发突然，齐放拿不准容妧是不是闹脾气，反正事关电影的宣发审批最后都会走到季清成那，她干脆直接问季清成。

    季清成回齐放手续她来批，最大程度满足容妧。

    不多时，容妧蹦起来欢呼一声，丢开手机哒哒跑过来喜上眉梢地抱着季清成，“齐放答应给我想办法协调了，她明明说最好一起，超预算没人手什么的，季清成你是不是帮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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