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第(2/2)节
有把他的睡衣带到新家,虞礼书只好先穿了一套舒服些的休闲服。
新家的卧室依旧有一扇巨大的落地窗,政务区的夜晚要比市中心静谧的多,他躺在床上,把自己包裹在月光淼淼的夜色里,甚至能听到窗外的鸟鸣。
虞礼书闭上眼睛,宴时昼哭求的样子还在脑海中盘旋回荡,怎么也赶不走,他知道今晚自己会失眠了。
“吧嗒。”
他摸黑打开卧室的夜灯,暖色的光晕笼罩着这片空间,走到边几前,宴时昼送的那对袖扣静静地躺在玻璃展柜里。
虞礼书是个喜欢不断反思的人,尤其在他独处的时候,总是会想起以前的事情。
他甚至情愿把宴时昼的疯症言行归咎于宴家的疏于管教和自己的过分溺爱,才让他把这种感情寄托在自己身上。
或许他只是最近心情太差,无法做出正确的判断。
或许他只是被心理干预的事情激怒,才故意让自己难堪。
或许他只是没有机会遇到喜欢的人,才错把自己当成欲望的载体。
可是当他拿起那对袖扣,攥在手心里时,冰冷的触感传递到左手手心,而残破的右手还在隐隐作痛。
他知道,即便他为宴时昼找再多理由,他们也回不到从前了。
他再也不会戴这对袖扣,因为此时的它们多了一层不被允许的暧昧含义,“亲如手足”变成了“想与你双手紧扣”的晦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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