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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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被激发到近乎极端的地步。
在enig的角度看来,伴侣是自己的所有物,彼此相爱,彼此唯一,不能接受伴侣不喜欢自己。
可他竟然因为一时气急,作死挑衅孟砚辞。
果不其然,孟砚辞听到他这么说之后,黑沉沉的瞳仁闪过一丝狠厉,他牵起薄唇,荡开一抹凉薄的冷笑。
“就算活烂也照样能你。”
池野猛地抬起头,怔愣地看着眼前的人,还是那张熟悉的脸,但却让他感到无比陌生。
他下意识地退后,直到后腰抵住岛台边缘。
如此浪荡的话是断不可能从孟砚辞口中说出来的。
这让他不禁去想,易感期的孟砚辞屡次刷新他的认知,究竟是受信息素的影响,还是因为孟砚辞本来就有不为人知的一面呢?
可惜孟砚辞没有给他思考的时间,在他还没回过神的时候,就双手掐住他的腰,把他抱到了西厨岛台上。
“孟砚辞你——”
后面的话被一个重重的吻堵了回去。
池野皱眉,孟砚辞在报复性地咬着他的唇。
有些疼。
他身上穿着孟砚辞的衣服,领口本就偏大,稍微一使劲扣子就被崩开。
瑟缩的肩头暴露在空气中,上面还留着昨晚的痕迹,却可怜地再一次被欺负。
酥酥麻麻的痒意触电般传遍全身,池野的身体止不住地轻颤。
他衣衫半褪,形象孟浪,孟砚辞却仍旧穿戴整齐。
换气的间隙,他极力推拒着:“我*你*孟砚辞,你他妈又发什么神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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