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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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晃晃尾巴。
瞿炘点头:「谢谢你下大雨还来陪金柑仔。」
不打扰他休息,白洐又交待了次厨房里有热饮后,轻揉金柑仔的圆脑袋让牠守好店长、转身下楼。
白洐离开后,瞿炘锁了店门回到二楼。
冉冉的二楼除了有开放式厨房跟客厅外,还有浴室与床。瞿炘现在的生活已不如以往忙碌,他打算好好睡一觉再回家。金柑仔打了个哈欠,在床上捲成橘子味糖球。药效渐渐发挥作用,瞿炘抱紧牠温暖的体温,闭上琥珀色的双眼。
碰!一道震耳欲聋的巨响在尖锐的煞车声后响起,瞿炘猛地睁开眼,发现自己正蜷缩在一个温暖的怀抱里。他张开嘴,却发不出声响。心跳如鼓,他缓缓抬头,抱着自己的人满脸鲜血,低头艰难地说道:「星星……别怕,爸爸在……。」与瞿炘长得极为相似的男人露出安抚的笑容。
瞿炘伸出手想碰触父亲,如同白藕的小手颤抖地摸到了湿黏的红。他在重影里看见摔落到远处的蛋糕盒与游戏光碟;周围喧闹,他在剧痛中渐渐昏睡过去。
哭泣声、消毒水味。
再度睁眼,他被搂在母亲的怀抱里。小四岁的妹妹瞿苒拉着母亲的衣角,奶声奶气地问爸爸呢。双眼哭肿的母亲低头安慰六岁的女儿,而小瞿炘想起发生的事开始哭泣,边向母亲哭喊对不起、都是我的错。瞿苒看见哥哥哭了,也不安地哭起来。
瞿母搂着两个孩子,三人在医院里紧紧依偎。收拾好情绪,她跟儿子对视,悲痛的眼里满是绝望与心痛;她开口,语气里只有坚定与温柔:「星星,不是你的错。」她说。不是你的错,你跟苒苒是爸爸妈妈永远的宝贝。
母亲的温暖淡去。取而代之地,瞿炘被泼了一脸酒。
他垂眸掩去怒火与戾气。多年打工生活下,他被磨得只剩武装自己的兇冷与麻木。
再一个小时,他就能回家了。想着妹妹跟母亲,他抬头。
眼前的男人还在叫嚣,身上浮夸而昂贵的衣物也被溅上几滴红酒。
吵死了。瞿炘静静地等他骂完。
男人是娱乐圈二代、出了名地私生活糜烂,被称为扶不起的阿斗,听说弄人的手段十分兇残。他母亲是老牌导演兼娱乐公司负责人,父亲则是进了政治圈的前军官,两人老来得子、溺爱儿子,对他的所作所为更是睁一隻眼闭一隻眼。并不是没有媒体试着报导男人的事,但都在事成之前被他们一家用手段威胁利诱挡下。以至于整个圈子里形成以男人为首的势力。
男人今晚跟狐群狗党在这家饭店用泳池开趴,身旁一位身材火辣的女人指了指瞿炘、向他耳语几句后,他便突然对瞿炘发难。
他骂出的话简单来说可以概括成:瞿炘在接游戏带人与帮练帐的工作时勾搭上了自己的女朋友。
女人没想到男友会这样发疯,吓得缩在一旁,酒都醒了。
她的人脉不错,雇点人就查到,接了她的高价单在游戏中带人的知名大神是个刚满二十的大学生、长得也不错。之后几次试探瞿炘被回绝后,她便自讨没趣地收手,没想到会在这遇到人。
她也是一时喝嗨了才会向男友说出游戏的事。但是她不敢劝,只能内疚地别开眼,以后工作还要靠男友提供资源,犯不着为了个陌生人葬送自己的前途。
「这样吧,」男人在骂完污言秽语后,盯着瞿炘的脸突然一顿,「我也不是不讲理的人。给你两个选择。」他从一旁抓出几把硬币交给身旁的跟班,跟班们分散地走到冷水池往下一撒,男人说:「是陪我一个晚上,还是一个、一个把硬币捡上来给我,你自己选。」
饭店的主管与服务人员不敢得罪这尊大佛,只能看着瞿炘毅然转身跳入冷水池中,在十二月寒冬,全身湿透一次次走上池子、又一次次跳入水里。
约莫一小时后,瞿炘脸色惨白地将最后一枚硬币放到表情难看的男人桌旁。男人阴沉着脸,正欲发作,一旁却传来个声音:「傅少该不会是要反悔吧?」一位穿着粉色西装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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