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节   “你是说那个仓库本来的主人？”何已知将死去的学长换了一种说法，“你确定吗？”

    vc的声音有点沙哑：“木盒子？”

    “你的学长是哪天去世的？”雁行问。

    “王阳明不是陆王心学那个……”山竹举起手，从自己所剩不多的中学历史知识中提取出了一个知识点。

    老板很为难：“这我哪有啊。”

    何已知嘴唇抿了抿，不说话了。

    侯灵秀就站在何已知身边，隐约听到了他们的对话，觉得何已知奇奇怪怪，这些人绕着重点跳舞的样子让他又急又烦，于是他把话题扯回去，并将推断往前挪了一大步：“也就是说这个王阳明就是vc的学长？”

    雁行点点头：“挺大的，但是不重，上了锁。你有想法是什么吗？”

    缺乏社会经验的高中生问道：“银行？”

    “百分之百。”vc盯着酒吧老板，尽管他努力保持语气平和，但瞪大到突出的眼睛还是显得咄咄逼人，问道，“这幅画是哪来的？”

    ——真相大白，王阳明真的是个画家。

    vc毫不犹豫地报了一个日期。

    花椒。

    回到座位后，vc迫不及待地问：“那个盒子现在在哪？”

    “完全没有。”

    雁行歪着头给了剧作家一个深不可测的眼神：“他是把cata送给我的人。”

    雁行告诉他们，在王阳明自杀的那一天，有一个快递被送到教堂酒吧，里面有两件东西——小小的cata，以及一个木盒子。因为一些原因，雁行确定cata是给他的，而另一件到底给谁没有人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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