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节 能，好半天才不得不扁着嘴，嘟囔了一声。

    “这个是季园长给你妈妈的东西，拿进去吧，关门了，不要再给别人开门了啊。”

    蒋今明把文件袋交给她，慢慢推上门，啪嗒一声，关严了。他起身离开，心想时间过得好快，吉祥上小学了，穿上了新校服。

    似曾相识。

    回家的路上才想起来，那就是楼下小学的校服。她始终与他生活在同一半径内。

    2

    程禧撬开地板，看到了牛皮纸信封，拿出一盘微型磁带，和一张软盘。

    她取这些东西，第一时间联系了程时。两人在电脑城辗转找了两天，才终于转换格式，看到了内容。

    磁带里的录音，听起来是一场饭局的对话，人数在8人以上；软盘里的名单有11人，姓名后面附带金额，包括史志勇。

    这11人收了钱，直接或间接参与了规划修改。史志勇一直在推动檀园路76号融入市场，几番奔走，自以为与檀盛房地产公司一拍即合，却未曾料到，在他们眼中，檀园路76号只是一块地皮而已。

    回去的路上，车里气压很低，两个人一时无话。

    还是程禧率先打破沉默：“现在怎么办？”

    “这证据对我们来说没有意义，名单上的人……也大多不在了。”

    “今明会怎么做？不拿出证据能留下檀园路76号吗？但如果他交上去，史志勇……”

    两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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