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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8节

第(2/3)节
许诺给栀梨租办公楼,他这两天怎么总做梦和池宙抢着给栀梨租办公楼?

    梦里,池宙租下一层,他也立刻租下一层而且砸下上学期间赚的所有钱一口气租了十年,结果,池宙竟然也给栀梨租了十年办公楼。

    蒋越潇硬生生气醒了。

    梦见栀梨也就算了,为什么还会梦到和他抢栀梨的其他人!

    “难道我这些天太关注栀梨才做的梦?”蒋越潇仰头躺回床上,望向墙上的视线顿了顿。

    梦里的卧室似乎有一副画,他在梦里很宝贝那幅画,柜子上似乎也有什么东西,像石头,但他睡醒就记不住了。

    蒋越潇拿起一旁的枕头盖在脸上,闷声道:“麻烦!”

    可能真的日有所思也有所梦,这天晚上,蒋越潇又做了梦,零零碎碎,让他串不起来,偏偏某些小事刻在了脑海里。

    翌日,蒋越潇伸脚扒拉闪电时,眼前闪过捧着草莓小蛋糕的栀梨;看见危叔的儿子危良时,眼前闪过怀里抱着一束薰衣草的栀梨;途径前院的草坪时,眼前又闪过他幼稚地一次次朝徐轻盈和蒋彦恒踢鸡毛毽子的画面。

    那个鸡毛毽子五颜六色,鲜艳缤纷。

    蒋越潇烦躁地一脚踢开草坪上的小石子,“我怎么可能做这么蠢的事情!”梦里和现实果然是反的,他们家不会一起踢毽子,徐轻盈也没梦里那么讨喜。

    下午,回到别墅厅里。

    蒋越潇抬起头望着墙上挂的一幅草书,梦里,这里挂了一幅全家福。

    全家福里,他奶奶坐在中间,闪电趴在前面,二十来岁的他和栀梨坐在他奶奶两边,再往后则是徐轻盈和单手揽住徐轻盈的他爸。

    管家见蒋越潇看了墙上的草书许久,出声询问:“小少爷,你喜欢这幅画?我让人摘下来放你卧室里?”

    “不用。”蒋越潇两手插兜走上楼,走了几步,回头看了眼墙上的草书,撇撇嘴,“这草书真丑。”

    管家:“???”

    ——

    栀梨再次来看徐轻盈时,在大学毕业的那年。

    走廊里,偶尔能碰见情绪反复无常的病人和压着他们的护工。

    栀梨在门口停下,从门上的小窗往屋子里看,一床一窗一桌。

    徐轻盈身上穿着病号服,坐在窗前望着树上绿叶间的鸟雀,脸上神情是栀梨很长时间不曾见过的平静。

    从蒋家离开,栀梨和徐轻盈住在一个老小区的屋子里,什么赔钱货,扫把星的形容从徐轻盈口中听过许多,也见过徐轻盈许多次歇斯底里。

    在徐轻盈被判定精神疾病的当天,栀梨在外婆的墓碑前坐了一下午。

    “外婆,蒋叔叔说妈妈做了错事就要负责。”

    “外婆,我好像学坏了。”栀梨看着墓碑上的照片,说出了心里话,“我一点也没有不舍得妈妈离开,还有些……”解脱似的轻松。

    病房门推开。

    徐轻盈看了一眼,再次低头撕着手里的纸张,嘲讽道,“你又来了,向蒋家人证明你多善良么?”

    栀梨沉默地坐在床边。

    两年前,她才发现从前被她给过一颗糖就热情帮忙活像个骗子的大哥哥也是蒋家人,大哥哥是蒋越潇的堂哥,也是蒋越潇派来的大哥哥。

    现在,栀梨偶尔会带礼物去蒋家看望宋奶奶和蒋叔叔,至于蒋越潇,自从两个人在大学重逢,他就越来越不爱听栀梨叫他越潇哥,天天让栀梨独独叫哥就行。

    徐轻盈倒不知道栀梨和蒋家的牵扯,只知道她会进来是蒋家人让她还债,还蒋越潇休克的债,那么栀梨来这里,肯定也会被蒋家人知晓。

    刚来时,徐轻盈闹过骂过吼过,时间一长,人也麻木了。

    徐轻盈看见栀梨指间的戒指,突然问道:“你订婚了?”

    栀梨摸着戒指上那个雕刻很细致的绿翡梨子,应了声,“上大学认识的学长。”

    “学长、学长。”徐轻盈喃喃念完,手指抚过另一只手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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