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节 的。

    哈？

    纪玉摸了摸昨夜被啃食的胸口。

    没有伤。

    所以……是梦？怀着这个疑问回家以后，纪玉又去了诸多地方。

    年轻的时候，虽然现在纪玉也不老……那时候纪玉最喜欢的就是去各种危险的地方探险，摘取草药，降妖除魔，遭遇过不少意外，但是每一次意外他都可以出人意料地活下来。

    纪玉后来忍不住了，他跑到悬崖边上，做好心理准备，一跃而下，结局是粉身碎骨……

    但是第二天他却毫发无损地再一次醒了过来，从那个时候开始，纪玉就知道自己是不会死亡的。

    为什么呢？

    纪玉想不明白。

    为什么死不了呢？

    “白晨……”苏晚重复一遍，道：“怎么了吗？”

    纪玉从遥远的回忆中惊醒，然后道：“不，没事，只是这几天看见他次数颇多，有些怀疑就是了，但是我想了想他毕竟是个鬼王，这种事情应该是不会做的，太没品了。”

    不，就是他。

    苏晚不语，看着青年有点尴尬的笑意，垂下眼眸。

    好烦，为什么外出委托也可以碰到不想看见的人。

    纪玉道：“我们先回去吧，反正线索也找到了。”

    苏晚：“嗯。”

    两人打着灯，出了房门，刚刚出去，天就又开始下雨。

    苏晚默默拿出一把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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