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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节

第(3/5)节
,挑战了她的权威,就被狠狠打了一耳光,我那天晚上哭着走回了家。

    六年级毕业之后,我上到了初中,县城里最好的一所初中,我真正的噩梦从这里开始。

    这位班主任姓雷,是个四十多岁的中年女人,我后来一直相信相由心生,大抵是因为恶魔一般的她长了一张恶魔一般的脸。

    她每天都在打人,罚站,打别人并不是普通的打,而是狠狠扇耳光,当时有些男生长得高,她身高不够,甚至跳起来打,班里被打的最厉害的两个,一个是智力有些问题的男孩子,另一个是“娘娘腔”的男孩子,他们俩几乎每天都会被打,胸膛,脖颈,脸颊都是红的,肿的,青黑的,她在发泄!她把生活的不满都发泄在了学生的身上!

    她把她的闺女调来了我们班,每天都要打她女儿,甚至有个不顺心就要拖到教室后面拿扫帚拖把狠狠打,打断了三根,她女儿考的不好,就会被拉到楼道,狠狠的打二十多个耳光。

    而我,也不是那个例外。

    她曾经拿着牛津字典一般厚度的书,狠狠砸了我两下脑袋,那一瞬间我是懵了的,晚上回去脑袋疼的不行,我父母托了教师好友和她说了一嘴,从此以后,她每天上课都在阴阳怪气我,说老师都是为了你们好,有些学生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还叫父母过来说,不知好歹等等诸如此类。

    那之后,她上课再也没有提问过我,我也心中多少有些庆幸,不用面对她魔鬼一般的提问,可这并不是结束,她开始给我穿小鞋。

    上课的时候我只是打了一个哈欠,她骂了我整整半节课,叫我站起来去最后面,从那之后,我上课再也没敢打过哈欠,就算是打,也只敢抿着嘴憋回去,这种变态的生理抑制一直持续到我上大学才好转,可随之而来的是补偿性地疯狂打哈欠,只要有人打,我必然会被传染,没有一次例外,看小说只要有“困”“瞌睡”“睡觉”等字眼,我也会控制不住打哈欠,甚至现在,我也在打哈欠……更不能听别人说这些词,不能看到别人表达一丝丝困意,因为我都会打哈欠。

    那个时候,只有两个字可以形容——地狱。

    晚自习的时候,学校让大家写作业,可她只叫我们背东西,早自习背了晚自习背,背完了回家写作业写到十一二点,恶性循环。

    不止如此,她每天都会拖课,几乎每天,年级主任都会来敲门叫她赶紧放学。

    那个时候,全班都在阴影中,都在害怕,班级第一的妈妈是我们班的历史老师,最后把她女儿转到了别的班。

    印象最深的是,我们的班级在四楼,有同学在一楼看到她,就会疯狂跑上四楼,说“xxx来了”,于是,大家开始疯跑,挤着一个小小的门,都想赶紧坐到座位上假装读书,免了那顿打,于是,发生了踩踏事故。

    班级里有些孩子家境很好很好,那时入团,我应该在顺位,她却把我喊出去,说叫我下次入,这次把机会让给了那两个家境很好的孩子,她势利极了,几乎用尽了所有力气在讨好那两个孩子。

    那个时候的生活几乎不敢想象,她打别人,我害怕地不敢抬头看,她的故意忽视,阴阳怪气,都让我留下了非常深的心理阴影,以至于后来再见到她,我都害怕的发抖,只敢躲着。

    从初中开始,我的学习开始落后。

    终于,我上了高中,我想着,终于可以摆脱她了,整整三年,我不知道过得是什么日子,可倒霉的,我和她女儿在一个班,甚至是同桌。

    她一周两三次都会到高中我的班级看她女儿的学习状态,但凡她不认真学习,都是拉出去一顿打,耳光声响彻楼道。

    可幸运的是,班主任不是她了。

    高一的班主任是生物老师,很年轻,刚毕业,以为和学生们关系会非常好,可她办事,一边别人过去和她说这件事情我办,一边又叫我去办,于是我和那个同学闹了不愉快,我特意去办公室问了这件事情到底谁负责,可她说你们一起负责,我回去了,过了一节课,她和我说,我已经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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