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亲厚

第(5/7)节
马二娘只听得懂前面剑法,到了后面,听着听着就两眼一抹黑了。

    但见那小两口说得滔滔不绝,她不禁道:“这两人在哪里过日子都不会闷。小赤说的,只有小青能懂,小青说的,也只有小赤能懂,谈甚么都能谈起来。这才是真的契合。”

    袁周撇嘴道:“风花雪月的能吃还是能喝?这么大个人,放在山下都好生娃了,还跟个孩童似的,衣来伸手饭来张口!”

    龙玉清偏生就耳朵尖,袁周这几句嘟囔顺风吹进她耳中。

    她之前懒得理会,不过最近瞧着这袁周背后碎念她的频次增了许多,实在是想给他个教训,令他闭住这张碎嘴,便从屋中踱步出来。

    上次马二娘说起袁周是个真男人时,那只说了一半的话她早就留在心中了。

    “袁老师,你一把年纪了,在这山中没个女人是不行的,我跟赤郎在你眼前每日恩爱,你如何能不难受?”

    龙玉清说着,转向马二娘,“二娘!你倒是给袁老师抓一个妇人过来!”

    袁周一听,屁股上跟着了火一样,“噌”地站起来,“我不要!”

    果然是有问题,龙玉清正中下怀,她一副为袁周好的模样,好心劝:“你没有过,怎知有了女人后日子有多美好?我在山下有个堂叔,一开始是要出家六根清净,后来还俗娶了妻,整日说‘美死了’,觉得自己前些年都白过了呢。”

    不知是想到了甚么,袁周的脸涨得像猴子腚,那样子如临大敌,跟龙玉清摆手道:“别给我弄这一套!”

    说着就快步离去,生怕晚一步会被龙玉清塞上两个女人。

    龙玉清更感兴趣,回头看马二娘,马二娘转过身去,躲开她求知的目光。

    她凑过去,摇着马二娘的手臂,“二娘,到底怎么回事嘛?你也看到,这是遮不住的了。这山里除了我们几个,又没有旁人,你说给我听,跟说给草木听,又有甚么区别?”

    马二娘当然是不肯说,不过龙玉清闲着没事做,不停地缠着她,摆出一副你不说我就不罢休的模样,甚至还发毒誓,要是泄露出去,就让她跟赤郎夫妻关系不得善终。

    最后,马二娘经不住她这套缠人功,只含糊说了句:“袁周他被女人伤过。”

    “哦?”龙玉清双目放光,紧跟着问:“怎么伤的?那是个怎样的女人?”

    马二娘望望窗外,确定没有人,才小声说:“不止一个。这事是袁周最痛恨之事,你以后莫提。”

    龙玉清不由得面露讶色,“几个?”

    看不出袁周还是个颇有经历之人呐。

    马二娘就不肯再说了,好歹将龙玉清请出去。

    这深山生活说平静很平静,说枯燥也很枯燥,就这样十几个人朝夕相对,好不容易得了这样一个有趣消息,龙玉清甚是兴奋。

    晚上,龙玉清就跟李赫说了这事,让李赫加入她的猜测游戏,一起猜袁周到底是怎样被好几个女人伤害的。

    李赫对这些怎会感兴趣,他拿了本剑谱在看,有一搭没一搭地应着她。

    龙玉清自觉无趣,翻过中间被子,直接爬到他身上偎着。

    李赫放下书,眸中含了笑意,“今晚要在一起睡?”

    龙玉清用力点头,“嗯。你好几日没抱我了。”

    平日里,他们还是中间隔着被子睡,只有偶尔会在龙玉清要求下,靠在一起睡。

    李赫便伸开手臂,将她环住。

    龙玉清开始在他衣襟上嗅来嗅去,手也轻车熟路地摸向他胸膛,一路向上,轻轻把玩他喉结。

    最后,又去摸他胡须。

    山中条件有限,都是些粗使刀具,李赫的胡须没再能像以前那样刮得干净,下巴和唇上的青色很显眼。

    不过龙玉清却喜欢摸他那些扎手的胡须,一方面是新奇,一方面觉得能摸到这最难摸的“老虎须”,甚有成就感。

    龙玉清窝在李赫怀中,滔滔不绝编排着袁周的坏话,“原来袁周是为了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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