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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歉,那些过分玩笑也不再说,幼福若是不喜,直接与叔母说即可,她知道后便不会再如此。”
男子如此反应,让宝因始料未及,喉间的话咽了回去,神情似有些落寞,却很快掩住,颔首应下后,便去沐浴了。
待沐浴出来,听见戌时的报更声,头发半湿着的宝因走去东壁那边拿氅衣。
捧着书在瞧的林业绥瞥去一眼:“帐幔都已换过了,我身上也没荤腥味,还是不愿回正屋来?”
宝因忽然明白过来,原来闻不得是这么个闻不得法。
这些日子来男子伤着,自己又害喜不止,因而都是歇在偏寝的,虽夜间不怎么吐,可早晨却吐得厉害。
她玩笑一句:“我怕爷嫌我。”
话说完,便要去外间。
男子略显不满的嗤笑道:“谁嫌谁了?”
男子的话音刚落,忙完事情的玉藻刚去偏寝收拾好床褥,可久等不来女子,便知日后偏寝都没人住了,可还是要先来问过一番:“大奶奶,今夜可还要去偏寝?”
听见外面那侍女的声音,林业绥抓住女子手腕,指腹轻轻摩挲着,抬眼笑望着她,似要她在两人间做个抉择。
“不去了。”
作者有话说:
咨询过学医朋友,怀孕两个多月能接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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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更新还是说一下吧,我码字很慢,剧情的表达方式和措辞也比较强迫症,必须要到自己满意才行,所以每次都更新很晚,谢谢大家的不离不弃~我会努力日更,绝对不会弃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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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6章他掌中
寅正三刻,星月渐暗,人声凝寂。
草木悄然生长。
阵阵夜风吹拂着湖里荷花,立于万绿中的花苞渐次盛开,浅粉花瓣随风摇曳,未成熟的莲房仍还泛着柳黄色。
乌篷船轻轻摇晃。
在门房守夜的小厮以及各院守夜的侍女婆子皆已开始撑不起精神,有的还在死命苦撑,不敢对这差事懈怠半分。
有的则眼皮子耷拉着,脑袋不断点地,打起瞌睡来,直到上下牙齐碰到舌尖,痛得直呲牙,顷刻便清醒了过来。
继续为主家守着家宅平安。
屋内三足耸肩高几上的青釉灯芯燃到只剩最后一点白,浮于鱼脂之上。
卧床的帐幔层叠垂下,将昏光遮挡在外。
床帏之中,男女各盖了床衾被。
一床银红绣松竹。
一床翡翠绣芙蓉。
芙蓉花动,女子难受的半起身拨开新换的两层帐幔,借着旁侧高几上的昏黄灯亮寻到痰盂,紧闭的牙关这才敢松开。
空腹带来的恶心,使得她脾胃不适,胸间也似是被什么在搅弄,酸水返上,犹如翻江倒海。
哪怕小心翼翼忍住声音,却也无济于事。
睡在里边的林业绥听见声响,睁开眼瞧见趴在榻边的女子,起身轻抚其后背,直到女子的害喜稍稍有了些缓和,不似前面那般厉害,他才绕过女子下榻,拢着木屐去外间浸湿了帕子拿来。
恶心劲逐渐过去的宝因吐了几口浊气,接过湿帕擦了擦嘴,抬眼又看男子挂起半边的帐幔,夜里清晨还凉,身上只简单披了件宽袖外衣。
为了方便,她昨夜虽留在正屋,但也睡到了外边来。
林业绥挑起快要浸在油里的灯芯,灯亮了些,才放下灯挑,瞧清女子泛白的脸色,也看见了女子眼里所起的泪花。
他伸手摸去,轻轻拭掉那点泪水:“要好了些吗?”
这股恶心过去后,没了什么力气的宝因点头,只是内里仍像是被什么在挠着心,却又说不出来。
林业绥将女子手中湿帕拿过,随手放在高几上,再扶起女子,让她靠着软枕歇息,又弯腰把痰盂放到一旁,而后带走湿帕去外间。
双手在清水中轻搓几下,方进里间寻干帕擦去水珠。
宝因忽开口:“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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