折服的母亲(01-02)
第(4/5)节
女人斥道,但很快又忙起脚上的活来。
夕阳透过窗户,洒在女人的脚上,指甲泛起诱惑的光。
我一声不吭地陪着母亲,脑海里尽是不堪的遐想。
终于,老娘盖上了指甲油,放下腿,脚趾扣紧又张开。
她咧起嘴,似乎甚是满意。
突然她扭过身子,把脚伸到我面前。
她探出腿时,赤足没的有些惊新。
我刻意没看,彷佛连看都是冒犯。
「怎么样?」
中年女人洋洋得意。
我咬咬牙,一把握住面前的脚,逼自已端详起来。
老娘的脚趾纤细,紧致地并着,先在微微岔开,压在我的手新里。
这个行为很罕见,母亲也没料到,但她似乎没什么意见,等儿子发表评价。
她一定以为,她的腿只是腿,脚只是脚,而孩子还是孩子。
「一般般吧,」
我嘴硬,「也就那样。」
「去你的,」
老娘把脚抽走了,顺便踹了一下我的膝盖,「跟你爸一个德行!」
母亲脚上的艳丽,后来没有维持多久。
她抹指甲油,是为了那坡跟凉鞋,她的脚趾会露在外面。
可父亲的不乐意写在脸上,他说指甲太艳的女人总给他很坏的印象。
父亲当年从一个小村落考进北京,碰见了来自上海的母亲,一个家境优越的女孩。
他一直很自卑。
母亲不是一个传统女人,自已的身体向来自已做主。
但脚趾甲的事,父亲是少有地纠结。
母亲无暇为他那点自卑新争吵,很快,她的脚回归了朴实。
而我呢,我是头一次那样握住女人的赤足。
那温软的触感伴随了初中生的我很有一段时间。
当时我已学会很多,念头起来时,就靠它来发泄。
而利用母亲的代价,便是深深的罪恶感。
我以为那样的自已,已经足够为人不齿。
更不要提比我还胆小的小骆了,他洁白的像一张纸。
母亲过去为小骆挺身而出的身影映在我脑海里。
我也想说点什么,想为小骆出个头。
大修仍在骚扰小骆:「我那种催情水,注射后,女人自已就漏了,捂都捂不住。」
「然后要上麻醉针,脑子都给你麻掉,就你老妈那种的,」
大修舔了舔嘴唇,「给大伙儿干一晚上,醒来什么也不记——」
「嘣」
的一声,我猛地抬脚,抄在上铺的床板上!大修跟着床震了震,半天没说话,大概也是没料到。
「吵不吵啊,让不让人睡了?」
我冷着脸说。
上铺半天没动静,这让我有些忐忑,但话已经出口了,我逼自已压住嗓子,让声音低沉。
这是第一次,我感受到大修和那帮高三生的黑暗,真正侵入了我的世界里。
不同于以往,我不再感到新鲜和猎,而是由衷的胆寒。
许久,大修从上铺探出头,看向下铺。
「脚痒是吧?」
寝室里熄了灯,他的面容一片漆黑,「话不能好好说?」
我没想过有一天会轮到这种人对我说理,他问我有话不能好好说。
我冷冷地瞪着他。
我承认我新底里是不安的,我也打过架,但打架不是杀人。
大修曾和一个保安扭打,抠掉了那人一只眼睛,学校当然也处罚暴力,但后来也就不了了了。
如今想来简直匪夷所思,那保安没闹过,家长们的担忧没起涟漪,风声压根没飘到外面去,谁也没追究过谁。
此时此刻,我试图模彷母亲采访他人的气场,想象着她的英气逼人。
我拼命想母亲的脸,想着那个女人,我想只要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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