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坑道老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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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女的纳入部队持否定态度.但替他翻译的越南人中尉刚在一次伏击中阵亡了,他没有懂英文而又愿意攒坑道的翻译绝对不成.所以,当我站在他面前面试时,不及五分钟他就让我加入了.我一开始就知道迟早要跟他睡.
三.
事情比我想象来得更要快.
像我一样,John个子不大.反而那绣上手持电筒和手枪部队徽的军服穿到他身上真的是衣不称身,整整大了一码.他一点也不像是很厉害的家伙,但这只是表面.他真的很可怕.而我说的不是那种匹夫之勇.他在极度危急的情形下都可以保持冷静顼脑而作出正确的判断.他把我留在他身边好教我东西(上头早就说明我加入的原因之一是为了准备训练出隶属于越南共和国的坑道老鼠部队),另一方面,是因他不信任我.我却没有令他失望.在三个月之内,我已找出连他的队友也忽略了的四条坑道.于是我们把它们连同过百名越共份子炸成粉碎,又或活埋在泥石下.
有一次,我们在一狭窄坑道中卧了整整两天(也许是两个晚上吧,在暗无天日的坑道中天晓得是白天还是黑夜).干坑道老鼠工作的都不能穿太多衣服,因为衣物磨擦发出微细的声响都可能暴露出我们的位置而惹来危险.我只穿上了部队配给女兵用的胸罩和短裤,而John几乎是全裸的.
在坑道中,我们唯一能听到的是我们极力压抑的呼吸.在坑道中,心理压力在不知不觉中无限加大了.在任何时间坑道都可以发生塌方把我们二十来人全部活埋.又或者一队越共坑道部队比我们棋高一着把我们打过措手不及,又或只需抛一个手雷过来就万事皆休.生与死只是一线之隔.有人说:天下只有两件事真正重要:如何生存下去和性交.当我们的存活一直受到威胁时,肉体的欢娱是唯一可以令我们精不致崩溃的事.我可以从他呼出呼入的空气中感受到他的需要,我们周遭令人窒息的空气立时转化成猛烈的催情剂.我向他靠过去,感觉到他敞露的胸膛上的汗水,然后我把脸贴了上去.
脱衣服是太麻烦了(何况,事后如何找回它们也是问题),我只让他把手探入我胸罩内逐一盈握我的奶子.我再向他移近一点,发现他身处的那地方比我想象宽敞一些,足够容许我把短裤褪至我膝部,他把我弄至侧卧姿势,于是我们就面对面的躺着,他的热呼吸直接喷到我的眉间.当他把阳具塞入我体内时我要紧咬下唇避免发出任何声响.我们在沉默中蠕动.我终于明白那些在地底下交尾的蛇是怎样的了.激烈的身体动作被这无声的激情取代.他的抽插很慢但却力道十足,而我渴望发出的叫床因被压止而转化成另类的高潮.外面的世界顿时变得毫无意义.我们孤独地存在于数以吨计的泥土之下,而在这被限制的床戏中,我们一不小心就随时可能引来杀身之祸.他用指头在我手心写上:「疯婆子」几个字.我用无声的语言回答他:「对啊,我就是疯了!再操我一次!」于是,他又干我了,这遭比前一次更激情.他的膝盖不小心碰撞到泥壁突出部份而发出了微细的声响时,我们的心脏几乎停止跳动.幸而,当时没有越共在泥壁的另一边.我们全身都沾上了泥,在普通情形下,这肮脏的身体简直令人倒胃口.可是在这里,我们再不是人类,是野兽,是鼠.
他一次又一次的操我.当最后我们终于接到命令退出坑道时,我们都把头转过去不愿目视对方.真难以想象,我们是如何愿意和这半人半鬼的东西在泥土下造爱.
四.
我们一起工作三个月,得到空前的成果.越共损失惨重.有传言说任何人能干掉John就可以得到丰厚的奖赏.我们却完全不理会.每当我们整休,我们就在西贡市四处游荡.有什么东西能比在坑道中更危险?我们曾经目睹炸弹在隔邻的餐厅爆炸把人炸得血肉横飞.我们跳舞,喝威士忌,造爱(有时在床上,有时就在酒保的柜子上).如果我和一个越南军官如此荒唐肯定会被送上军事法庭.但他是JohnSpenser,坑道老鼠之王.没有人敢动他,也没有人敢动我.不但如此,他们还颁了个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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