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0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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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能将密道建的如此别致,放火措施自然完备,意外失火不大可能。我觉得吧,你那小情人没有要与这破玩意儿玉石俱焚的意思,安安心,她会回来的。”
谢慈心头疑窦丛生,只恨一双不争气的腿:“里面到底是什么?”
陈宝愈不言。
谢慈对向宴雪:“你说。”
宴雪:“里面……里面只有一间暗室,吊于正顶上,一桌四椅,方寸之间,只可同时容纳六人。”
正说着,只听外面一声巨响。
谢慈顺手推开手边的窗户。
只见厅堂正中央砸了一堆废墟,烟尘还在四处弥漫,尽是些烧焦的木质建材。
芙蕖顺着正厅房梁上搭着的那几条绸子落了下来,静静的站在那堆焦木面前。
谢慈:“她放的火,为什么?”
陈宝愈动了动唇:“回聊。”
极轻的两个字落下来,只两人能听得见。
陈宝愈带着谢慈和芙蕖一同回了他徽州的分堂。
官府的兵直到清晨才得到消息,赶来时,满地的尸首触目惊心。
在场的死人,除了那身首分离的徽州知府是自己人,其余全是从南秦偷偷潜入境的不轨之徒。
案子能如何定论暂不好说。
陈宝愈在知府大人的房间里留了一把刀。
是谢慈的刀。
几天后,案件的奏折并着那把刀,一同送进了燕京城,递到了皇上的面前。
谢慈成了杀害徽州知府的最大嫌疑人。
而且刀刃与伤口一致吻合。
刑部尚书并侍郎,一大窝子上蹿下跳,恨不能立马吹打起来给谢慈办丧。
然朝廷上以驸马为首的一群新贵,奋力主张彻查,皇上在他们的进言下,当朝决定派官往徽州走一趟,理清此案的脉络。
一听徽州这个地方。
朝臣们倒是格外安分,各自心怀鬼胎。
都明白,那是崔字号的地盘,谁都不愿与去沾这浑水,招惹那尊大佛。
皇上在朝中挑来挑去,最后从刑部选了一个名不见经传的员外郎,一身的穷酸儒生相,人脉也不广,权势也不大,当夜便收拾收拾上路了,连践行的朋友都没有一个。
谢慈找不见自己的刀,逼问之下,才知道陈宝愈扣的一手好锅。
陈宝愈倒是振振有词:“毕竟是徽州,说句不好听但却是事实的,这地方的折子都未必能全须全尾的递到皇上面前。你把这锅认下了,他们才会意识到问题严重,不敢自作主张的欺瞒。这不,京城下来人了嘛,我这是在帮你!”
谢慈点头:“那你可真帮我大忙了,我是不是还得谢谢你。”
陈宝愈急忙摆手:“倒也不必如此客气。”
庭中梧桐树上已挂不住叶子了,一阵风刮过去,便落下一整片,覆在地上。
待到明日一早,再落一层霜白。
秋也快没了。
陈宝愈对着月头,开一坛罗浮春。
他是专门为了招待谢慈而去搞来的酒,最后几乎全进了自己的肚子。
借着半醺的劲儿,陈宝愈怅然:“你不肯跟我喝酒,你是没拿我当朋友看哪。”
谢慈手里转着玲珑小巧的酒坛子,属实是没有品酒的兴趣:“她做了两天噩梦,似乎一躺下就睡不安稳,你当日进到了最里面,到底见了什么?”
陈宝愈沉下脸:“我是见着你,你确定要听么?”
谢慈:“说。”
陈宝愈说:“蜡人。”
他比了个手势,到自己的胸膛位置,道:“很多蜡人,做的像真的一样,和人一样高,身形一样饱满,一看便是名匠重工雕琢,栩栩如生,昏暗中的第一眼,你几乎难以置信那竟是个死物……谢大人,你幸亏没亲眼见着,你猜那些蜡人都是谁的脸?”
陈宝愈躬身凑到他的面前,一指芙蕖休息的那间屋子,说:“一模一样,鼻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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