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7章
第(2/2)节
戏,好玩、新鲜,却也风险颇高。
——因为二十七岁的盛鸣尘脸皮薄得像春卷皮,一点经不起逗、弄。
而不经逗的盛鸣尘,就好像那只傲娇矜贵的布偶猫,明明被逗猫棒上的彩色鸟毛勾得走不动道,偏偏端庄矜持地坐在那里,反倒被跟着逗猫棒四处晃动的毛茸大尾巴出卖了真实想法。
思及此,傅时秋轻轻叹了口气,不知道布偶猫现在在哪里?又过得好不好呢?
正在描述情况的盛鸣尘打字动作一顿,警觉地抬起头,“好端端的叹气做什么?伤口疼?”
傅时秋摇头:“不是,我在想那只被我弄丢的布偶猫。”
闻言,盛鸣尘想起路口的监控画面显示,车祸发生前傅时秋正在沿着那条街挨个地方张贴寻猫启事。
他眼底闪过一丝复杂,“你就这么……想他?”
“想。”傅时秋毫不犹豫点头,眼里满是惆怅,“我很想很想他,想他快点回来。”
不知道为什么,傅时秋说完,就看见盛鸣尘的耳朵莫名其妙地烧了起来。
傅时秋疑惑:“你很热吗?耳朵怎么红成这样?”
“……还好。”盛鸣尘绷着脸,声音听起来底气不太足:“很、很热。”
傅时秋:“?”这人说话怎么突然颠三倒四的。
“你——”
话没说完,就被盛鸣尘打断道:“等你出院,就能看见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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