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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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也是扎克媳妇自己点了头愿意的,咱们部落又不像那赖皮蛇。”穆雷不屑地嗤了一声,“你们鄞人,就是太迂腐,受什么大辱,三个男人围着一个女人转,疼她还来不及。”
此言一出,商宁秀愈发的震惊了,“点头愿意的?这决无可能,无论富贵贫贱,但凡是清白人家的姑娘……”然后下一秒她转过弯来了,又想到了一种可能性,“除非是从哪家花楼里接出来的小娘子,原本就是干这个营生的。”
“你还知道花楼,老子都没去过,说说,是个什么样的地方。”男人搅着热腾腾的奶粥,隔着蒸腾的白气瞧她,眼里冒着轻佻的邪气,商宁秀一瞬间就不吱声了。
“又怂,这么警惕做什么。”穆雷将搅和好的这碗奶粥推到了她面前,示意她坐下吃,一边给她解释道:“那个叫阿纯的女人是扎克从边关靖州城带回来的,她一家人全死了,穷得叮当响,连入殓下葬的钱都没有,跪在街边上卖身葬父,扎克可怜她,给了一笔钱让她安顿了父兄后事,就把人带回来了。”
“如果没有碰到扎克,她早都饿死了,哪里还有机会在这晒太阳吃羊肉。”
商宁秀一直没吭声,她的眉宇深锁着,穆雷见这小云纺鸟一副如临大敌的模样,扯了扯嘴唇:“放心吧,你只可能有我一个丈夫,只要我活着一天,就决不容许有第二个男人碰你。”
下午穆雷要出门一趟,说是要带兄弟们巡防周围的草场。临走前男人还要锁门,商宁秀抿着唇跟他打商量:“万一你还没回来我想去方便怎么办?反正这里前后都是你的人,我连匹马都没有,你还怕我跑了不成。”
商宁秀说的是实话,但她的目的原本也只是想出去熟悉一下地形,然后想去碰碰运气能不能再见到那位名叫阿纯的中原人。
“那里有恭桶,也是你们中原人弄出来的玩意,你会用的吧。”穆雷一边收紧手腕上的铁臂缚一边用下巴指了指角落里。
商宁秀脸色一沉,“你这是什么意思呢,要准备一辈子把我锁在帐子里吗?”
“别拿话激我。”穆雷轻笑了一声,随手就掐住了她粉嫩的脸颊,那软肉滑腻的触感在每一个指腹下令人流连忘返舍不得放开,“相信我,我这是在保护你,秀秀。等你真正成为了我的女人,就没人再敢惦记你了。”
第13章娇贵的皮囊
穆雷离开之后,商宁秀一个人在帐子里坐了一会,然后打开古丽朵儿送给她的那包衣服看了眼。
那是一件宝蓝色的衣裳,料子很柔软,收腰的款式,腰间坠了许多珠串链子做装饰,基本是由银饰和打磨过的锆石珠子和玛瑙在一起串成的,下摆是裤裙。比起他们中原的女子服饰,这一看就是十分适合骑马的装束。
商宁秀搬了椅子怼去门口,又再将杂物间门口的那个绒纱帘子拉上,才放心地换上了那身衣服。
衣服还算是合身,只是这裙子显然是按照古丽朵儿的身形裁制的,但商宁秀的个头比她稍微高一些,下摆的裙子倒还看不出什么来,手腕处就稍稍有些显短了一些,但问题不大。
屋子里没有铜镜,她瞧不见自己的全貌,拿着那包裹里配套的一串银链头饰在额前比划了一下,实在有些想象不出来是个什么模样,就又重新放在了桌上。
屋子里没有能够看时间的东西,商宁秀只能凭借太阳光的强度依稀判断了一下应该是到下午了。
她盘腿坐在床榻上,盯着帐门的方向,心里有些许的失望。
她以为之前她的目光那么恳切,那个叫阿纯的中原女人如果也想逃,至少应该想办法过来一趟。她是初来乍到被那霸道男人给锁在屋子里了,但阿纯不一样,扎克显然没有限制她的自由,她还能悠哉地坐在门口晒太阳,两边的帐子又离得那么近,应该不存在有心无力的问题,难道是太胆小了。
但是也不能排除她是不是被那些男人给缠住……
商宁秀小脸一红,把自己给臊住了,赶紧摇了摇头。
到了傍晚时分,穆雷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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