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8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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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是兄弟嘛,”陈舍秋扬着烟卷,道:“你说说软话,亏一张嘴有什么的?难道跑到漳州种烟叶去?”
陈舍嗔的心境可谓是堪比韩信□□受辱,在蔡氏的劝说下给陈舍微去了帖子,可陈舍微叫人代笔,只说在自己这两日不好出门,给拒了!
这话么,大半是借口,可也有小半事实。
陈舍微去巡田把后颈到背上都晒伤了,人家晒了就黑,他晒了倒好,像只煮熟的虾子,红通通的,红退下去后又开始蜕皮了。
新露出的肌肤极嫩,面积又大,衣裳领子一碰就刺痛,陈舍微不娇气,这倒是还能忍。
可天这样的热,动一动就出汗,叫盐蛰得像受刑一样疼。
原本叫小荠给他打扇晾着,可他面皮薄,不好意思在别人面前打赤膊,这几天只好赤条条的趴在小楼西窗榻上,叫偶入的凉风有一阵没一阵的吹着。
谈栩然去正屋天井里折了芦荟取液来给他涂抹后背,顺着长颈背肌一路抹开来,微凉的指尖附着透明的胶液又在背部正中的沟壑里多逡巡了一会,陈舍微被她摸得几乎滚烫起来,支吾着道:“好,好了没?”
“等干了再抹一层,可是?”谈栩然问他。
气息拂在他背上,像是咬住了他的后颈,捏住了他的命脉,轻一下则纵,重一下就收,完全听之任之。
陈舍微闷头胡乱点点,明明是他说用芦荟来敷,但又莫名感觉像是踏入了谈栩然的陷阱。
陈舍微自以为,若不是他有意设计,白日宣淫的事情谈栩然很少做。
‘毕竟夫人还是比较矜持的。’
陈舍微心想着,就见谈栩然端坐在榻上研香,散开的裙踞就贴在他腮边。
午后的阳光太过耀目,他掀起水色裙边,把一双乌眸遮在了里头,鼻唇与耳却露在外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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