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节     你愿意为你妈妈做什么？

    我愿意为了她杀人。

    妈的就约个炮怎么会遇到这种疯子！林清惊魂未定地跑出酒店，腿还在发抖，确定水青没有追来，她才一屁股坐到路边，回忆起和曲婷相遇相识的经过。

    大概去年这时候，她在酒吧遇见了曲婷。她家境不错，大学刚毕业，准备在c市好好玩段时间再回老家继承家业。

    她从小就喜欢年长的o，曲婷举手投足间的气质和风韵简直撩到了她心巴上，她大胆地上前搭讪，曲婷本来没打算理她，在挑着她下巴端详了一阵后突然改了主意。

    “你叫什么？”

    “林清。”

    “好名字。”

    一夜旖旎后，林清靠在床头回味着昨晚的甜蜜，看到床头柜上打开的钱夹里夹着一张少女的证件照，她好奇地拿起来看了看，却被曲婷一把夺走了，

    “谁啊？”

    “我女儿。”

    对了，她刚刚好像听到那个alha叫曲婷，妈妈。

    林清哆哆嗦嗦地掏出手机订了回老家的机票。

    曲婷本来以为水青会冲她发火，看到水青向自己走来，下意识往后缩了缩。

    但水青没有，只是跪到床边，伏在曲婷膝头。

    “别怕我，妈妈，别怕。”还是那副人畜无害的样子，好像刚刚发生的一切都是曲婷的错觉。

    曲婷这才觉得自己从来都没真正了解过水青。

    她们身上流着同样自私的血液，曲婷是为了自己，水青继承那一半自然也会为了她发狂。

    上小学的时候同学说她是没妈的野种，她拽着那个同学的头发把他的脸摁在塑料跑道上，一下接一下，直到头破血流，来了两个老师才拖开她。

    初中时调皮的男生从她笔袋里偷出曲婷的照片撕碎，她捡起碎片小心翼翼沾好。那天放学，最后一格卫生间里，满嘴是血的男生嚎哭着，照片裂成了几片，他的牙齿就断了几颗。

    她承认刚刚是真的动了杀心。要不是已经做好跟曲婷共享未来的美好规划，她会毫不犹豫把刀插进那个alha的脖子。

    “妈妈，你爱我吗？”

    “没有妈妈会不爱自己的孩子。”

    “你知道我说的不是这个。”

    曲婷哑然，在她的概念里性和爱是可以分开的，她可以接受女儿一些过界的举动，但是亲口承认这是爱情，对她来说还是太困难了。

    见曲婷不说话，水青抓起曲婷的手在脸上摩挲，

    “就一次没有满足妈妈，就要来找别的alha吗？”

    比起曲婷直接用美貌操控人心，她更擅长情感操控，就像她有很多机会标记曲婷让她变成对自己言听计从的狗，但她没有，她更喜欢设下一个个情感陷阱诱曲婷踩入，让猎物心甘情愿自投罗网。

    “你不也跟别的o……”

    “原来是吃醋了。”

    水青站起来，利落地脱掉衣服和裤子。

    “妈妈不放心的话，可以检查一下，或者…标记我。”

    alha的裸体上只有她的吻痕和抓痕，还有刚射过精，被自己夹得红彤彤的性器，并没有其他痕迹。

    “干嘛呢，把衣服穿上！”

    “房都开了，总不能浪费。”

    水青走向道具台，走动时肉棒在腿间甩一甩的，看得曲婷面红耳赤。

    她拿起一副狗链试了试尺寸，套到自己脖子上，又好奇地拿起一旁的飞机杯，转身问曲婷:

    “这个怎么用？”

    “神经……”

    水青把飞机杯套到几把上走回床边，这是个两头双开的款式。因为太长了，几把从飞机杯里露了一截出来，她似乎真的不会用，求助的眼神望向曲婷。

    “是它干我还是我干它？”

    什么干不干的淫言秽语都出来了，曲婷翻了个白眼，伸手握住了飞机杯，另一只手推着水青的屁股，引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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