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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昨天晚上和楚云绎闹到半宿，周霖真的有点累，凭肌肉记忆接起电话，眼睛都睁不开，听见电话那头张晓急吼吼的说着什么，他只下意识嗯嗯嗯的答应。

    楚云绎也醒了，看周霖这样替他接起电话，张晓那边先是愣了一下，很快就不在意，说起正事，楚云绎越听脸色越来越不好。

    他把周霖使劲摇起来，周霖总算是睁开眼，一睁眼就看到脸色不太好的楚云绎在说话。

    五感好像还未完全归位，周霖用发锈的脑袋艰难分析楚云绎的口型，发现他说的似乎是：“周霖，出事了。”

    第21章小白兔

    “合同都差点签了，你们这样做可是不太地道，贵司不能因为我们贺涵是个新人就这么欺负他吧？”男人情绪激动，厉声控诉着他所认为的不公。

    很快，另一道男声响起，大概因为录音设备不太好，显得电话那头的声音电流声很重。

    对方非常公式化的说：“张先生不要激动，既然合同没有签署，自然就不具备法律效益，那么我们当然具有择优选择的权利。”

    这边男人不愿意了，音调又抬高了些：

    “所以你们这是找到更换掉就换掉？”

    电话那头的人只说：“我们这边还是认为比起o作为代言人更能够得到大众青睐，张先生，实在抱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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