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第(2/2)节
和婚礼进行曲前后脚进的场。
彼时他妈坐在前排,一眼瞧见他,挤眉弄眼地拿口型数落着,他一边应付他妈的埋怨一边赶场,没留神撞上个人。
瞬间四目相对,他看到了一张难描难画的脸。
那天,在婚礼进行曲的奏鸣声中,良辰吉日之时,他比慎泽早一步看见了新郎。
挂断电话,游判从回忆中抽离,高效率地看过别墅其它房间,回到一楼,警员对迟寄的问话尚未结束。
他抱臂靠在墙边旁听,那警员不由把身板坐得更直。
“那,迟先生,你说家里今天一整天都没有外人来过,客厅的痕迹怎么解释?”
迟寄说:“是慎泽自己砸的。”
“自己砸的?”警员很惊讶,“他为什么砸东西?”
“他总是这样。”
“你的意思是,死者经常在家砸东西?”
“恩。”
“那死者是有情绪障碍吗?他有没有看过医生?还是说他只是性格原因?”
“我不知道。”
面对警员时,迟寄的态度并没有任何不同,依然是问一句答一句,得亏这警员脾气好,换作旁人,早对他这种挤牙膏般的行为大发雷霆了。
游判神色不明地盯着他,倏而插问:“你说客厅的东西全是慎泽自己砸的,那说明他心情不好,你丈夫不开心,你作为伴侣为什么没有下楼陪他?”
第(2/2)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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