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H)
第(2/3)节
她凝神想让视线清晰些,浑身热得泛红,交错的吻痕又被新的附上,被人掐着的大腿拉得更开,甚至能感受到狂野的耻毛一下一下剐蹭着软嫩的会阴,腿心近乎撕裂的痛感随着迭起的快感高潮刺激着她的感官,睁开眼就能看到他沉溺汗湿的脸,南乔昂头让呼吸顺畅些,她并不热衷于这项运动,被诱导二次分化之后成为beta后随着信息素消失连基础欲望都消失了,但不可置否,柏洲的耐心和技术都比几年前好多了。
浓烈到齁的玫瑰充盈室内,侵袭着她的鼻尖,他传递的热意一波波涌向她,贪凉伸出的手被他抓住紧紧缠住,他对她的专注的苛求,常常让南乔以为自己在床上被他缠到窒息而死,沉重的喘息落在耳畔,粗粝的舌头从上到下舔舐着她的眼皮,鼻梁,最后将她所有的呼吸吞入腹中。
跟他做爱没有昏昏欲睡的时刻,柏洲时刻彰显着他的存在,跪在她腿间,壮实的大腿将她的腿架起,悬空的腰部在他的手上有了停驻空间,性器缓缓埋入腿心,又快速抽出,稍稍脱离刚刚高频率的抽插的南乔以为有了片刻喘息空间,手肘抬起遮住眼睛喘息。
看不见她眼睛的柏洲,一记深顶直戳她的生殖腔口,抓着她的手臂按在头顶,感受器传递痛感时又虚虚撤离,他俯身往她下巴重咬了一下,嘶哑的声音贴在她耳畔发出:“看着我。”
“我口渴。”从进这个房间就没停过,以前他射了三次见她累了就会放她休息,今天就没个停止的征兆,身体的水分都被被子吸走,她喉咙都快冒火了。
她伸手往床头柜摸水杯,半道被人劫住拉回,腰被揽起,形式调转她直接坐在了他身上,体内的性器借势直接破开了被凌虐许久酸软的生殖腔口,南乔无力伏在他脖子上一声闷哼。
柏洲把住她的臀部,直接站了起来:“这里的水冷了,我们出去喝。”
头发黏腻地贴在头皮,她的眼睛雾蒙蒙的,没有白日的厌恶和不耐,柏洲只能在此刻才敢直视这双眼睛,在他的狂热不会被她冷言冷语浇灭的时候。唇舌交缠,呼吸共享,借着半开的窗口溜进来的风掀起的遮光的帘子,月色荡漾,影影绰绰地落在他的脸上,睫羽轻扫着她的皮肤,南乔看清了男人的脸。
阖眼虔诚,睁眼专注,他深蓝的瞳孔映着她的,如倾泄的蓝黑墨水,又深邃如海中漩涡,满溢着几乎让她溺毙的感情。
恶心反胃的感觉是肌肉记忆,她只能闭上眼睛忍耐,避免矛盾凸显让这场情事延长。
男人的手抚摸着她突起的蝴蝶骨,将她紧紧揽在胸前,一下一下地向上耸动着腰,一边往外走,生殖腔被他硕大的龟头顶弄着,他的唇流连于她的眉眼,馥郁的玫瑰香气像一张细密的网将她完全笼住。
口中渡过温热的水,顺着纠缠的唇舌一半消解了喉咙的干涩,一半流过下巴混着汗液流到交合的性器。
不知道什么时候被带回房间,脚背碰到床正要直直往下躺,南乔就被掐着腰起来坐在他身上,他倒是舒服了,她没力陪他玩这种体位,索性自暴自弃不动,借着他的手卸力。柏洲反而越战越勇,就着这个姿势顶弄着。
“我想休息”
被情欲腻住的声音发粘,惹得男人肏干得更加用力,低头吮咬着胸口,乳晕上的齿痕错落,茱萸被咬得红肿。似乎是不满这种姿势带来的生理上无法完全贴合的距离,柏洲就着相连的姿势掐着她的腰将她翻了个身,性器搅着敏感的小穴,花液泌出,吸纳着粗硕的性器更加往里,直接撞在穴内的敏感点上,强烈的快感让南乔晃了神,下一秒,肉茎直接顶入生殖腔。
龟头在生殖腔内横冲直撞,说不清一点规律,男人就着深处肏干着,趴在她的后背,舔吻着她的后颈,原本腺体的位置已经结痂,只剩下一片比周围稍嫩的皮肤,旧伤未愈,又添新痕,柏洲尖锐的犬牙蹭着这块皮肤,像过去他常做的一样,浅浅地刺入再撕咬,血液的腥冲淡了信息素的花香。潮湿的痛感让南乔更加厌恶,腺体的报废正是拜他所赐,留恋不舍的还是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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