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6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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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往来,在清苦的环境里勉力修行,达到突破上升的目的。
许娇河空有纪若昙赐予灵根引路进门,却从未有一日认认真真修行过。
她娇气懒散地抱怨着这不好那不好,要求纪若昙整改。
纪若昙也不曾出声指正她的荒唐之言。
他收紧环住许娇河腰肢的手臂,如那日游闻羽的所作所为一般,将下颌支在许娇河的颈窝。
湿热的呼吸打在敏感的肌肤之上,弄得许娇河又酥又痒。
她何时见过纪若昙这般粘人的模样。
乖乖被抱了一阵,又不好意思起来,扭动着身子在纪若昙的怀抱里娇嗔道:“你以为我来看你,真的就只是因为想你呀——且先放开我,自是有旁的要紧事要与你说!”
第107章离开黄金笼的第一百零七天
纪若昙做出凝神倾听的姿态,却没有放开许娇河。
反倒紧了紧怀抱,靠在她耳畔轻声道:“起先你不说,我并不觉得……如今你一提,我方才发觉这洞府之内,多你一人的体温,竟是这般暖和。”
这番言语换作任何一个人来说,许娇河都要唾弃他们拥有调戏自己的嫌疑。
可纪若昙如此一本正经、月朗风清,仿佛只是坦然地叙述了内心的实话。
许娇河咬着饱满的下唇,面颊上被吻过的地方又发起热来。
她暗自指责自己没出息,不敢再接纪若昙的话,从灵宝戒内掏出明澹赠与的宝珠,递到他眼前:“我来找你,是为了这件事,我自己做不了主,只好问问你这个收礼者的意思。”
“这是什么?”
疑惑的下一瞬,纪若昙陡然感觉到来自明澹身上的灵力气息。
许娇河顺势把明澹在濯尘殿的所作所为尽数告知于他,临了又赞其两句:“虽然闻羽之前曾提醒过我宗主的心有谋算、城府很深,但我想着,深归深,毕竟他坐在宗门之首的位置上,这般行事也无可厚非。况且我入宗这七年以来,他到底没做过伤害我的事,还常念着与夫君你的情谊看顾于我。”
听了许娇河的话,纪若昙微微皱眉:“你认为,他看顾于你,是看在我的情面上吗?”
“当然了,若非将你看作半个弟子,宗门上上下下那么多人,宗主理我一个普通人作甚?”
许娇河不曾领悟他的言外之意,理所当然地回应道。
纪若昙一低眸,带着审视的目光便凝固在许娇河的掌心。
他望着那颗精纯无瑕的宝珠,仿佛一池清可见底的清水,稍一定神便能瞧见灵力汇聚的核心。
少顷,纪若昙道:“我执掌剑阁,地位高出两位长老不少,名声在外,亦不过低于宗主的头衔半分,一个立于山巅之上的宗门,内部却是二者分庭抗礼,你认为名义上的掌权者会甘心让步吗?”
他说得曲折而晦涩,以许娇河的脑子听不懂其中的弯弯绕绕。
她想提出自己的不解,纪若昙却兀自转移话题:“在你心中,宗主是不是很好?”
许娇河下意识想回答“好”。
可她分辨着纪若昙的态度和语气,发觉似乎这个答案并不符合对方的预期。
只是要说“不好”,也实在有些昧良心。
许娇河左右为难,索性仅仅陈述客观事实,将结论交由纪若昙自己判断。
她陷在温暖的怀抱中,稍稍调整了下姿势,用尽量委婉的口吻说:“我不是很懂人与人之间的利益谋算,只是夫君你也清楚,我的出身和天分摆在那里,早些年宗中除了秉礼长老待我还算宽和慈爱以外,其他的弟子阁主,哪一个不是见了我面上客气,实则背后极尽嘲笑贬低。”
“也只有宗主,这些年从不会看不起我。”
“他看向我的目光,跟看向那些有天分、有背景的弟子都是一样的。”
“……对我而言,一视同仁就是最大的安慰了。”
许娇河也不知纪若昙到底有没有在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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