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0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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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这件事上他是绝对不会有错的。
他所不肯展露的,只是当时年少气盛被发配不甘心、躁怒而剜掉刺字的自己。
这块陈年旧疤早已增生变硬,摸起来顿顿的没有任何知觉,聂照此刻却觉得所有的热血皆向着此处汇聚,把这块疤烧得热热的,像是要着了一般。
姜月手指灵巧地把他完完全全剥出来,原本若隐若现的腹肌此刻完全袒露出来,块垒分明,触手结实,每一丝肌肉的走向都如此有力,与平日里竟然大不相同,多了几分野性和强硬。
除了那一块肩上的陈年旧疤,他身上还有大大小小的痕迹,或明显或不明显,姜月一一珍惜地亲吻过。
到天边微微泛起鱼肚白的时候,姜月揪着他微凉顺滑的发丝在手里,半闭着眸绕在手指上打圈儿,说实话她现在困得不行,哪儿都酸疼,根本没有勇气回想昨夜的事情。
但事情是多的,觉是不能再睡的。
有些失策,这种事就应该在休沐的时候做,或者七天一次,一次不超过一刻钟,她觉得这样是最合适。
聂照半点儿都不困,也不说话,只把下巴搁在她的头顶摩挲,身上沾着餍足后的情。欲味道。
躺过了卯时,他们才起床,虽然起是起了,但精神实在算不上好,姜月早上吃饭,差点把头掉进碗里,眼睛下面的黑眼圈比翻来覆去半宿的阿葵还要重。
她原本作息就规律,简直不像个年轻人,从没有一日缺觉过,冷不丁通个宵,真有些受不住,饭都吃不香了。
聂照倒是还好,甚至心情好的多吃了半碗鱼皮猪肉饺,把她的头托起来,姜月困得摇头晃脑,还不忘给他竖了个大拇指:“没开玩笑,我感觉我真能走在你前面,你看起来比我能活。”
他不置可否,给她喂了块儿花生酥:“你底子薄,正常,以后不这样了。”其实他也有些后悔,到子时就该让她睡了,偏偏一而再再而三,三而七到寅时,姜月小时候身体没打好底子,他太不节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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