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撒娇的语气,但他还是觉得陈挽在撒娇。
赵声阁沉声说:“安静。”
他不想再让陈挽说话,因为会轻易扰乱他的思绪。
看见陈挽白皙的手腕真的被勒出很明显的红痕,赵声阁面色没有丝毫动容,但还是略微给他松了几分。
陈挽并没有安静,像是认命自己技不如人一样让他绑自己的手,平复了一下思绪,问:“待会儿你打算从哪里出去?”
赵声阁没理他,低头认真五花大绑。
陈挽就又凑近过来说:“从右边的船舷吧,那边的逃生梯比较隐秘。”
赵声阁后仰一点,低着头动作,不看他,“嗯”一声算是采纳他的意见。
陈挽在他打最后一个死结的时候嘱咐了一些话,不过赵声阁不想再跟他说话了,就没有应。
“你听清楚我说什么了吗?”陈挽突然覆上赵声阁的手背,拉着,晃了一下。
陈挽的手很软,很热,赵声阁掌心被对方指肚的软肉轻轻扫了一下。
他不确定,若有似无,赵声阁像受到骚扰一样皱了皱眉,他刚要跟陈挽说安分一点,下一秒,指节上的麻绳就忽然从他觉得很痒的手里溜走了。
绳子被一股突如其来的力巧妙地绕了圈,套上了他自己的手腕,赵声阁的眉狠狠蹙起。
在说话的时候,陈挽已经偷偷解开和牵走了麻绳。
论身手和体格压迫,陈挽比不过自小受过系统训练的赵声阁,但论玩不入眼的阴招和伎俩,赵声阁比不过从小栖身于鱼龙混杂大染缸里的陈挽。
陈挽会的东西,可比赵声阁脏多了。
作者有话说:
科考船有参考一点“沈括”号和“张骞”号,但也有一些私设这样子
第54章你毫无信用可言
就算赵声阁真的绑住了他,他也会想尽一切办法解脱,小榄山那种炼狱里的恶魔都无法制服住陈挽,何况那样一个绅士和君子的赵声阁。
和君子交手,赢的总是小人。
现在,换他来绑赵声阁。
陈挽吸取赵声阁的前车之鉴,把他手腕捆得极紧,样式之繁复令赵声阁眼花缭乱。
但赵声阁身形高大,体格并非陈挽可比,在绝对的力量差距之下,所有的技巧都是花拳绣腿。
赵声阁即便被绑着,也能举起一双手直接掐上陈挽的颈脖。
陈挽颈项修长,赵声阁的大手轻而易举地环住,拇指指腹在他的喉结重重一按,沉着声说:“陈挽,马上解开。”
陈挽呼吸渐重,喉咙在对方带着威胁的摩挲中不断滚动,赵声阁应该是真的生气了,手上用了力气,陈挽有很微弱的窒息感,但摇摇头,就这么任对方掌控自己最脆弱敏感的命门,手上却将人捆得越来越紧。
不知舱外发生什么,船身忽然颠簸起来,两人齐齐往一边跌去。
赵声阁趁势伸出一条腿压制陈挽,高大身影压下来,如玉石倾落。
陈挽眼疾手快,一不做二不休,直接翻身坐上赵声阁腰腹,两条长腿压在他两旁,绝处逢生,反攻为守,居高临下,用尽全身力气死死按住他,两个人的气息紧密缠在一处,剑拔弩张。
“下去!”赵声阁眉目阴沉,不怒自威。
陈挽充耳不闻,自说自话:“待会儿你听到什么都别出来,我会把密仓锁上。”
“他们的目标不是我,不会把我怎么样。”
“我一出去就会马上找地方藏起来。”
“你不用担心。”
赵声阁目光像刀刃一样凌厉,沉下声音:“陈挽,别让我说第二遍!”
他身上有种与生俱来的威严与气场,压得人心头一颤。
但陈挽压根不管他说什么,面容阴戾,目光偏执,跟平时温柔顺从的样子完全像是换了个人,果决、武断、偏执,极其强势,发号施令一二三四:“警报响起你立刻启动脱离母舱。”
“我会在外面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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