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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大堂哥亲近被打断

第(1/2)节
    吃完饭,大堂婶有心想支开儿子和田蜜,让他俩去打谷场把晒干的马齿苋抱回来。

    田蜜不太想去,可架不住大家打量她的眼神,只好跟在田刚后头,朝外挪。

    她心里已经有种预感,大人们似乎要商量她和大堂哥的亲事。

    说不上是什么感觉,好像这件事很自然,又好像很别扭。

    可在她生活的周围,亲上加亲的婚事,如过江之鲫。

    没人觉得有什么不对。

    外面黑魆魆的,两人沿路慢走,田刚左右瞅瞅,没见到人,便直接抓住田蜜的手腕,揣在胸前。

    “蜜蜜,咱们去那草垛子后头。”不等回应,田刚已经拉她转到打谷场的一处草垛子背后,直接把她按在草垛子上,脑袋慢慢伸过来,手掌按在田蜜的后脑勺上。

    大堂哥的呼气如牛中,田蜜有些惶然,她有些明白,又好像不太明白。

    半边月亮,如镰刀,正好闪进云层里。

    蛐蛐啾鸣,晚风吹送,不凉不燥。

    直到看到大堂哥的脸,已经到达她嘴边,她才意识到:大堂哥好像要对她做羞羞的事。

    是什么感觉呢?

    应该是甜的吧?不然怎么那些结婚的妇女在洗衣裳时都喜欢说上几句,说完之后,便是好一阵哄堂大笑。

    “··闭眼睛,蜜蜜。”

    “啊?”

    “像这样···”一只粗糙的手上来,盖住她睁开的眼。

    田蜜双眼陷入黑暗,手指间依稀还有淡淡的肥皂味。

    下巴被另一只手箍住,田蜜想躲,哪知田刚的嘴唇已经过来,颤抖着,和她的,轻轻相触。

    就像跳跃在油菜花上的蜜蜂,沾染花粉后迅速满足闪离。

    脚下虚浮,心内慌乱,田蜜被田刚带领着,唇儿相依,呼吸相织,就连田刚的手,已经不知不觉慢慢滑下,揽住田蜜的腰,想要从衬衣下摆伸进,可又不敢,犹豫中,拽紧衣摆边角,用尾指有意无意划过她腰间皮肤,小心翼翼中上下摩挲。

    “··我··能不能···能不能···?”

    支支吾吾中,一次又一次鼓起的勇气,又一次次消弭。

    田蜜羞怯,想要垂下的头颈,总是被大堂哥强行掰正,四目相对,旖旎丛生,就连不远处的蛙鸣和蛐叫,都好像悄然隐去。

    天地间,除了天上的一轮弯月,只剩彼此。

    蓦地,从草垛后传来突兀的声音,“不能,堂侄儿,你该去做你娘吩咐的事了。”

    田锐锋疾步窜出,冷眼扫过两人,见两人衣衫完整,硬紧耸立的肩膀,微微放松,直接拽住田蜜的手腕,扭头离开。

    变故陡生,让两个刚才还情愫渐起的人,瞬间懵忡,完全来不及反抗,下意识按照他的指令行事。

    一人被动被牵走,一人赶去打谷场。

    等快到家门口,田蜜都没挣脱如铁钳的手掌。

    粗粝,有些厚茧,尤其食指和掌心,摩擦她细小的手腕,微微疼。

    “···幺叔,我们···我们没做什么,你快放开我。”

    声音怯怯,完全是一副小女孩家的娇羞模样。

    田锐锋不为所动,不搭腔,手劲也一点都没少。

    被她挣脱多次,他总算斜眼过来,扯下她发辫上的一根稻草,在她面前晃过,“这是什么?又没做什么?嗯?”

    田蜜后脊梁一阵紧寒,幺叔的眼神,让她害怕。

    支吾犹豫中,脑海里一片空白。

    等到回神时,她才发现,幺叔竟然带她来的是他住的房间。

    简洁干净,一张硬板床上,是浅蓝色和白色的方格床单。

    连蚊帐,都是白色的,帐勾,都只是简单的两个铁丝圈成。

    一张书桌在床边,也在窗边,上面摆了几本书。

    一只半截竹筒里,摆着一只钢笔,一只铅笔,还有一把直尺。

    田蜜第一次到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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