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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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这是祖宗流传下来的秘术,有助你在行妻夫之礼时,快速控制住那罗刹,不许多言,快快撤掉你的防御!”
不敢多语,明冷只好收回灵力,让父亲的法术再次入侵到意识内。
然而这次却发生了意外,明冷不但没被明佑镗控制,反而顺着他的术法通道,直接进入了父亲的脑海里。
黑一片黑,到处都是滚滚黑烟,明冷朝着意识的深处冲去,突然一双血红的眼睛睁开,他大叫了一声,立马断开了链接。
天已经泛暗,祠堂里鸦雀无声,明冷抖了抖身上的鸡皮疙瘩,发现明佑镗不知何时栽倒在地上不省人事。
“父亲!父亲!”明冷将明佑镗扶起呼叫,却不见其醒来。
“来人!来人呢,主教晕倒了!”
灯火通明的厅堂内,英媂正坐在首席和朝婉歌对饮,其余女眷在她们的两侧依次落座。
贵族的酒宴自然是雅致一些,除了琴乐的伴奏,时不时的还会让英媂来点几场仙舞,宴会上会有说笑声,但并没有喧哗者。
朝婉歌双手举起酒樽,示意同桌道:“英媂仙君,能和你结为亲家实属有幸,这杯酒不成敬意,还望你赏脸~”
虽然是长辈,朝主母的姿态却摆得很低,英媂自然不会拒绝,她举起酒樽刚要回敬,却发现空了底。
朝婉歌怒斥:“夕鹭!还不赶紧给仙君满上!”
“是~”夕鹭捧起镶满宝石的酒壶,把美酒倒入杯里。
英媂在俩人的注视下,将酒一饮而尽,她已经喝了整整一壶,脸上开始浮起淡淡的红晕,此席吃得巨爽,这让英媂心情大爽,耳边不绝的问话也显得没那么烦了。
“仙君,我听仆人们说,你屋里空寂,没有专人伺候,不如让明冷带去几个又贴心,手脚利索又的丫鬟过去伺候怎么样?”朝主母知道明冷这两日受得苦,她不忍男儿沦为英媂的隶从,便想着找几个丫鬟去代替明冷受罪。
英媂打个饱嗝儿,摆摆手道:“不用,屋里空间太小,有草包一人伺候就行!”
夕鹭望着朝婉歌努力憋气的样子,生怕她当场翻脸,但能成为大主母自然不是一般人,朝婉歌笑笑道:“既然屋子太小,那不如由我们光明派出资,为你俩人盖一座新院怎样?”
英媂放下筷子,扭头看着朝婉歌说:“朝主母的意思我明白,但我不愿聘用尤人做我的奴隶,你应该知道,我有一个尤人朋友,她和我们没有任何区别,让这群无辜者卑躬屈膝地前来伺候,对我来说良心实属不安。”
夕鹭握酒壶的手微微颤了一下,她垂下眼睛没有再看英媂。
朝婉歌品口酒,冷笑道:“仙君体恤奴隶,怜悯之心实在使人动容,可让自己夫君卑躬屈膝地上前伺候,难道良心就能安稳吗?”
“当然,你不一样会为明佑镗出卖本家,为他做牛做马地操劳教派事务,奉献自己的修为和全部嘛!他即做了我的夫人,那理应该像他的母亲一样,把我当成他生命的全部,为我生为我死,为我贡献所拥有的一切!”
啪————酒樽被拍在了桌面上,引得众人齐齐朝这里瞧来。
朝婉歌极力控制着自己的面部表情,而后朝其她人笑道:“今天高兴,不觉多饮了些,实在失礼,大家莫要被我搅了兴致~”
人群的注意力慢慢散去,朝婉歌深吸一口气,看着英媂说:“那么仙君便是有意而为之了?如此做法,对你又有何好处呢?妻夫之间从来就没有单方面地压迫一说,女人和男人在一起是因为爱与信任,两人互相协作互相尊重,这样家庭才能往好的方向运转,明冷并没有愧对过你,他也是被逼迫的无辜者,难道就不值得你的一丝怜悯吗?”
“你既然知道他是被逼迫,那作为母亲为什么不阻止这门亲事呢?你说妻夫之间不存在压迫,那你为什么没有权力决定男儿的去留呢?这些话明教主可认同,给过你一丝的怜悯?”英媂嘲笑道。
朝婉歌气得浑身颤抖,甚至连酒樽都捉不住了,她摇着头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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