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7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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冬宁这周都没在自己房间睡过。
她面上严肃认真:“已经约好了下周复查,到时候做个血检。”
接着转移话题:“晚饭吃什么?”
盛誉做了一桌菜,冬宁中午在学校刻意没吃什么,表现虽然还是不尽如人意,但的确比之前强,盛誉的脸色还算正常。
吃完晚饭,两个人下楼散步。
盛誉带了幅网球拍,是前几天两个人随口说好,要教冬宁打网球。
他做冬宁老师的历史由来已久,对冬宁的要求一直严格,没因为关系的变化而改变过。
但运动不比学习,它的见效快慢并不一定总是与生活质量成正比,冬宁的身体状况不算良好,他教得很有耐心,到今天,冬宁还是在慢悠悠地练习发球这一步,还没开始过对打。
盛誉做她整场的捡球助手。
巴黎逐渐进了深冬,天黑得越来越早。
两个人走出体育场,回家时,时间刚八点,天空已经不再有任何自然的光源。
今天阴云密布,连月亮都不见踪影。
零下十几度的天气,冬宁穿着最厚的羽绒服还是冷,到了室外,因为运动积攒起来的热气很快就消散得干净。
盛誉拿围巾把她的脸遮住大半,然后握着她的手塞进了自己的大衣口袋。
厚重的衣物影响着她的听力,盛誉说了句什么,冬宁没听清,倾身向他靠近:“什么?”
盛誉暂时没回答,只把视线落在她脸上。
冬宁没意识到他们俩离得太近,又问了遍:“你刚说什么?”
“我说。”盛誉理了理她一半裹在围巾里,另一半散在肩上的长发,“明天开始,你跟盛染一块吃晚饭。”
“为什么?”
“我要回国几天。”
他在巴黎逗留的时间的确已经很久了,有时冬宁会碰上上门的工作人员,知道他们大概因为盛誉而多了很多跨国出差的需求。
“好。”
“我不会让盛染特别盯着你吃晚饭,给你留足够的面子,所以你也要自觉,对得起我对你的信任。”
冬宁没经历过爸妈出门自己偷偷看电视的事情,所以只觉得这话跟班主任外出培训之前留下的谆谆教诲有些相像。
她被盛誉捂在口袋里的那只手渐渐热了起来,想要换一边,就绕着盛誉走了半圈,边承诺:“你不用担心这些,好好处理你的工作就行。”
盛誉却像是不太相信她。
冬宁有些不高兴:“你真当我是小孩?我又不是真的不懂事,哪会有人因为男朋友不在家就不好好吃饭的?”
“老公。”
“什么?”
“我不是你男朋友。”盛誉继续往前走,冬宁的手还在他口袋里,只能跟上去,看他目视前方,面色平静,“我们是注册过的夫妻。”
“……”
他们之前在一起的那两年,不光冬宁,盛誉自己的年纪也不大,平时再多稳重,上了床,还是难免显得毛毛躁躁,一身力气总是让冬宁接受得艰难,那时候,冬宁最多叫他哥哥,就算是最好听的了。
两个人戴了对戒以后,冬宁禁不住他的要求,叫了一次老公,但带来的结果让她没再敢叫。
盛誉那时候也没在这些事情上特别坚持。
他那会儿对她比现在宽容多了。
回家时,在上楼的电梯里,遇到了一个怀里抱着小女孩的法国老太太。
老太太的一条胳膊上挂着托特包,从冒出包沿外的那个卡通保温杯来看,里头大概都是幼儿用品。
这个包是真的很能装。
看着托特包上熟悉的学院徽章,冬宁不禁开始想念自己之前也拥有过的一模一样的那个包,可惜被飞车党抢走了。
她的注意力在老太太挎着装杂物的大包上,但也没有一直盯着人家看。
反而是老太太怀里的小女孩对她的兴趣比较大,一个不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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