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节     方桥没看到，问他，“你撤回了什么？”

    过了一会，收到两个字，“你猜。”

    幼稚，方桥正在给资料做标注，没搭理alha。

    几秒后，江明御又发来一句，“好想你。”

    方桥唇角的弧度更弯了，刚琢磨着要怎么回复，听见助手调侃他，“方医生是中彩票了吗，这几天笑得这么开心？”

    方桥猛然发现自己的笑容确实是比以前多了很多，有时候连他自己都不知道，嘴角就先往上勾，跟江明御谈恋爱这件事情比他想象中的要愉悦轻松。

    这天下班晚，方桥出诊所就接到了江明御的视频通话。

    alha的屏幕黑漆漆一片，看不见脸，他困惑问：“你没开摄像头？”

    江明御回：“今天手机摔了下摄像头坏了，没来得及换。”

    方桥不疑有他，边和alha说话边上了公交车。

    车上的后座有空位，最后一排坐了个戴着帽子的青年，帽檐压低看不清脸。

    方桥心思都在和alha的通话上，掠了一眼没仔细看，走到青年前排的位置坐下。

    “明御？”

    alha那头突然没了动静，方桥唤了一声，声音和后排手机里传出来的交叠在一起。

    他怔了一下，漆黑的屏幕骤然亮起，展示在他眼前的却不是alha的面庞，而是自己的一小片侧脸。

    一股清淡的薄荷香从鼻下拂过，方桥愕然地转过头。

    江明御已经摘了帽子，双手撑在o身侧空位的座椅上，正歪着脑袋笑吟吟地盯着他。

    方桥不是情绪外露之人，但看着变魔术一般凭空出现的alha，此时此刻眼前像在放烟花。他微微张了张唇，慢半拍地站起身，扬声，“你怎么会在这？”

    o欣赏了几秒才一个箭步坐到方桥旁边，拉着人的手重新坐下，小声提醒，“方医生，有人在看你了。”

    前方的乘客听见他的声音纷纷回头。

    方桥不禁困窘，但更多的喜悦盖过了他的尴尬，他压低声音又问了一遍，“你怎么会在这？”

    “你说呢？”

    答案显而易见，alha今早才说过想他，晚上就以这样猝不及防的形式出现在他眼前。

    方桥笑了笑，垂下眼睛不说话。

    江明御扳着o的手指头数数，“我们已经五天没见面了，你不去找我，我只好来见你。”

    短短五天说出了五年的架势。

    两人的视线碰撞在一起，到底是在公共场所，不好意思做出出格的事情，只是挨在一块，十指紧扣着。

    等下了车，江明御直接将o推进了一条无人的隐秘小巷子，急切地亲吻抚摸。

    这里的居民大多数跟方桥碰过面，他怕被熟人撞见，有点紧张，手抓在alha腰侧的衣物上，收紧了，却还是仰着脸接受alha粘腻的吻。

    气喘吁吁地分开，江明御把脑袋埋进o的颈窝里深深嗅闻。

    方桥沉默地搂住alha的腰，就这样安安静静难舍难分地抱了好半晌，他才轻轻推道：“有人过来了”

    江明御摁住o想要推开他的手，喃喃，“看不到的。再抱一会儿，我待会就得走了。”

    方桥惊讶，“你不留下过夜？”

    江明御抬起脸，一手捏住o的两颊晃了晃，“这么想我留下来？”他故作苦恼，“你的邀请很诱人，可惜我明早要开例会，不能答应你。”

    方桥缓慢地眨了眨眼，心里有根弦噌噌作响。

    几百公里的路，alha就只是真的为了来见他一面。

    江明御很得意地挑了挑眉，“怎么不说话？”

    方桥当然有话要说。

    他想告诉公务繁忙的alha路途遥远，十个小时的时间不如用来休息，想他了就给他打视频电话，不必特地大费周章跟他见面。

    可是他不想当一个扫兴的恋人，也不可否认当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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