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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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到不了韩王上位啊。
褚肃解释道:“韩王有一嫡长孙降世,当时有一相师说此子贵不可言,韩王或许是听信相师所言,想要为嫡长孙铺路。”
“韩王狼子野心,当诛!”褚肃大怒,什么贵不可言,只有天子才是贵不可言。
韩王自然不可能是全然听信相师的话才做出如此大逆之事,恐怕是韩王早有了上位的心思,不过是相师一句话让他更加坚定了这个心思而已。
说起来其实褚肃和韩王是堂兄弟,只不过这两个堂兄弟年纪差距有些大,韩王的长子都比他大,宗正卿一职也是因为韩王是这一辈中最大的一个,所以才成了宗室的领头人。
其实褚肃从心底里是看不起韩王的,褚肃是先帝的嫡子,而韩王的父亲老韩王不过是高宗的庶出兄弟,论尊贵如何能与他比?
现在被自己一直看不起的韩王居然反过来要他死,褚肃心里仿佛被打翻了烛台一般,燃起了熊熊怒火。
“我说之前刘裕死咬着刺客是自己自尽,没想到是为了维护他这个老丈人。”褚肃想到当日刘裕的三寸不烂之舌,让自己没法反驳,他当时就觉得蹊跷,没想到竟然是这个原因,借着这次机会他一定要让刘裕和韩王好看。
“韩王既然有胆子做,本王就一定要让韩王付出代价。”褚肃冷声道:“明日早朝我就要上奏朝廷,治韩王的罪。”刺杀秦王的罪名可不小,甚至可以让韩王削爵下狱。
“臣这就为王爷整理表书和证据。”嵇谨道。
第二日朝堂之上,褚肃拿着嵇谨给他整理的证据上了朝状告韩王和刘裕,太皇太后虽然才和幼子吵完架,但是这种时候哪里还记得幼子刚刚把自己气得差点昏过去,只剩下满腔的怒火和杀了韩王和刘裕为幼子报仇的想法。
正在太皇太后要发火的时候,刘裕却不慌不忙地站了出来,“太皇太后,太后,秦王这是诬告,他是害怕臣揭发他谎报河西军制之事,所以想要先下手为强,诬告于臣,这样他和东平侯联手吃空饷的事情就没有人会揭发了。”
眼看着太皇太后要呵斥刘裕,郗太后赶紧道:“这又是怎么一回事?刘尚书还请细说就是,据实禀报才是对朝廷的忠心。”
一听这话刘裕瞬间就来了精神,“臣要奏报的是河西道的军籍十分之五六全是伪造,东平侯和秦王每年因为这些伪造的军籍吃下的空饷就高达二十万两银子,何其可怖!还请太后下令彻查河西道军籍之事,就知道臣说的是否属实。”
“刑部又不用监管我河西道军政,如何知道此事?莫不是刘尚书在信口雌黄,想要借着这莫须有的空饷之事来搪塞刺杀本王之事?”褚肃道:“还是说刘尚书身为刑部尚书,却插手我河西道军政,这又是刘尚书的职责吗?你这是在越权行事。”
“并非是臣越权,是有人不满河西道的贪污,所以击鼓鸣冤。”刘裕道:“鸣冤之人乃是河西道冲角营的一名队正,他带来了河西道冲角营的真实军籍,还请太后览阅。”
“刘尚书说此人是河西道的队正他就是吗?”东平侯上前道:“若此人是诬陷,这军籍册是伪证呢?仅凭一个队正的的话就要诬告我和秦王,刘尚书不觉得证据不足吗?”
“再说这队正既然在冲角营服役,又如何会来到京都,这不是擅自离开军营吗?此人论律当斩。”东平侯一
下子就抓住了关键。
不过刘裕也不是事先没有准备,“东平侯这是要急着杀人灭口吗?”
“东平侯不必着急,此人是队正不假却已经因为腿伤退役,祖籍就是京都,所以现在来京都状告并无不妥。”刘裕对着郗太后道:“太后,臣所奏是真是假,只要派人去河西道点一点军营的人数就知道。”
“想来这个时候新任节度使钟隽大人此时也到了河西道,不如朝廷派刑部兵部户部三部遣人前往河西道配合钟大人彻查河西道军制?”郗重道。
“臣附议。”严宏达带着一群官员复议。
褚肃不曾想自己本来想要扳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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