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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节

第(2/3)节
颊流连。

    上下摸了三次。

    她怔怔站着,一下不敢动。

    忽的,那只手滑了半圈,停在下颚,拇指摁在她頦唇沟中间的凹陷处一抬,脖颈向后弯折出弧度,她被迫望向他,一张脸,完整的呈现在他面前。

    脖颈如一柄倒锤的玉,在他掌心把玩,摩挲。

    这样香艳靡丽的时刻,他的眼神沉静无波,又锋利摄人,目光对上的一瞬间,沈星语心脏像是被什么重重撞击一下,又慌张垂下来,不敢看他第二眼。

    “要我留下来做什么?”他带着一声淡又轻的笑问。

    沈星语咬着唇瓣说不出,羞涩闭上的眼睛,无措柔弱的像一只小白兔被猎人抓住。

    她的乖巧懂事取悦了她,他手指一转,勾了她襟下的蝴蝶系结,往空中一抛,牡丹红缓缓飘落,沈星语感觉到一股子凉意,人被打横抱起,三两步,她被放到床上,床凹陷下去。

    她抓着他的衣襟,指尖泛白,“灯……还没吹。”

    “你要吹龙凤烛?”

    “旁的,那一对留着,行吗?”她是万不好意思在这样明亮的烛火下的,期期艾艾的看着他。

    顾修眉头不耐皱了皱,到底是起身,将近处的几盏烛火灭了。

    沈星语乘这个功夫躲进了被子里,但于事无补,他上来一扯,她便又暴露在空气中。

    沈星语不知道别人的洞房是什么样的……顾修和册子上的不太一样。

    他很斯文,称的上衣冠楚楚,目光笔挺的欣赏着她,手指慢条斯理的捻着软肉把玩,她足尖绷的笔直,软肉像湖面的水漪轻颤,羞耻的贴着枕头看向外侧。

    架子上,一滴露珠顺着晚山茶的花瓣滴下来,她一个激灵坐起,严丝合缝压着掌心,抓着床单的手痉挛,眼泪扑簌簌掉下来。

    他带着一点戏谑的笑,哑声,“……还挺多。”

    自尊像细密的针,不合时宜的涌上来,贝齿咬进唇瓣,她羞愧的交叠双手抱着肩头,无地自容。

    只顾修连这个人,高高在上,是玩弄人心的高手,喜欢将一切掌控在手中,权势是这样,床上也这样,这点余地也不给她。

    他力气大,轻易便将她锁着,让她看着他的薄唇。

    沈星语感觉自己的心像是被一只手捏着,时而捏的紧,时而又放她喘一口气。

    他是上好的猎手,耐心十足,慢慢的磨钝着她,让她像渴急了的小猫儿渴望一口甘霖,驱解热和空。

    她被磨钝的出燥意,他漫不经心的眼眸垂着,沉醉的欣赏她叠加的窘迫到失控不已。

    嘤嘤。

    她可怜巴巴的看着他,眼眸水洇洇。

    他指尖一手收紧,看她控制不住的“嘶”出声。

    沈星语迟钝的觉出这男人的闷坏,颤抖的咬着唇瓣,好欺负的像是一头稚嫩的小鹿。

    他低低的,带了薄茧的手收紧一捻,她抓着床单的手指痉挛。

    想抵抗,唯一的挺直却溃败在他手上,似花梗轻易一折。

    一如他这个人,她的瞳孔涣散,理智不存,这个人,好像是割裂的,作案凶狠,逼的她嘤嘤求饶,他自己脸上又始终一副沉浸淡漠,克制禁欲。

    像豹子游刃有余的把玩着猎物。

    你说他冷漠,他又擒着她下颚,浑厚低沉的嗓音,醇厚的像甘甜的果酒,带了诱哄是的:“……叫夫君。”酥的她心尖发颤。

    神秘莫测,她看不透他。

    她受不住,便求他,浑然不知,兴头上的男人,这种带了哭腔的求饶是一种灼烧血液的烈酒,他凶狠掐着肢做三次才放手。

    他下了床,神情波澜不惊,衣衫还是完整的,一派斯文雅致,临危不乱。

    沈星语并拢着双腿,无力的躺在床上看着他去浴室的背影,疼痛中又掺杂着一丝甜。

    他要了这么多……算还对她喜欢吧?

    好像淌过了一条河,很多种复杂的情绪交织,踏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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