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4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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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红珊瑚珠子。
与她手上这条一模一样的丝绦。
萧燕飞情不自禁地弯唇,心中甜滋滋的,像含着浓得化不开的糖,又仿佛被春风拂过似的飞扬起来。
她又把那大红丝绦放回到了他手上,同时朝他微微倾身,理所当然地说道:“给我系上吧。”
顾非池默默地接过丝绦,柔软的大红丝绦缠着他骨节分明的修长手指上,红与白的对比,莫名的暧昧。
他小心翼翼地将它系在了少女的发髻上,动作轻而柔,一手拨开她颊畔一撮柔软冰凉的发丝,指上的薄茧不经意擦过她的耳垂。
那洁白如玉的耳垂慢慢地浮上了一抹浅浅的粉色,粉莹莹的。
两人靠得很近,近得她能感受到他身上温热的气息,近得几乎能听到彼此的衣衫窸窣摩擦的声响。
萧燕飞一动不动地站在那里,目光凝固在他白皙修长的喉间,喉结微微凸起,线条流畅优美。
“好了。”他低沉的声音自头不出的蛊惑,看得萧燕飞凭空生起一股冲动,很想抬手摸一摸,口唇发干。
她下意识地咽了咽口水,面颊微红。
“姑娘。”
远处的喊声打破了这旖旎的气氛,一个小丫鬟气喘吁吁地跑了过来:“姑娘,林管事回来了,还带了祝嬷嬷。”
林管事是今天和金大管家一起去侯府拉嫁妆的一个殷家小管事,萧燕飞也是知道的。
“一起?”萧燕飞转头问顾非池,小脸一歪,那大红丝绦顺势垂在肩前,圆滚滚的红珊瑚珠子在胸口轻轻晃动,闪着莹润的微光。
好。顾非池略一颔首。
两人一起去了正厅,厅内不仅站着林管事和祝嬷嬷,殷氏也在。
“姑奶奶,”林管事笑容可掬地禀着话,“大部分嫁妆都已经拉去安德街的宅子了,时间赶,就把贵重的部分先给收拾了。”
“金大管家还说,对比着嫁妆,发现还少了一个铜镀金盆红珊瑚盆景、一座紫檀木嵌象牙屏风、一件羊脂白玉云蝠灵芝纹如意……”
殷氏听得漫不经意,一眼看到了厅外朝这边走来的萧燕飞和顾非池,心里欢喜极了。
“姑娘!”祝嬷嬷激动地对着萧燕飞唤道,神采奕奕。
殷氏:“……”
殷氏忍不住多看了祝嬷嬷两眼,心道:刚才见这祝嬷嬷呆呆木木的,和那天随圣旨来侯府时的样子不太一样。
她差点还以为这祝嬷嬷是病了呢。
可现在……
殷氏心头涌现一种古怪的感觉。
“二姑娘,”祝嬷嬷眼里只有萧燕飞一人,根本就不在意林管事才说了一半,自顾自地禀道,“刚刚奴婢‘说服’太夫人拿出了一个庄子,一家铺子,还有百亩良田,给姑娘您添妆。”
祝嬷嬷的脸上流露出一种既倨傲又忠诚的矛盾感,周身上下都透着一股子古怪的执拗,那眼神似在说,她办得漂亮吧?
就仿佛一头等着主人临幸宠爱的忠犬,她甚至没多看顾非池一眼。
林管事表情微妙地看了看祝嬷嬷。
他当时就在场,眼睁睁地看着太夫人怎么被祝嬷嬷说得晕头转向,就仿佛太夫人不拿出自己的私产给姑娘添妆就是对赐婚不满,对皇上不满,逼得太夫人拿出了这份不薄的添妆。就算太夫人拼命说她已经拿了两万两白银都没用。
萧太夫人最后都快哭出来了。
“真的吗?”萧燕飞悠然在窗边坐下,托腮看着祝嬷嬷,一手撑在窗槛上,几缕青丝与大红丝绦飘在袖上,那层层叠叠的袖口如水纹般垂落,露出一截细腻如白玉似的手腕。
她饱满的唇形优美,在阳光下的照射下色泽嫣红,如海棠般艳丽,偏偏眼神冷清清的,似缀着清晨雾气般凉薄。
娇美,乖巧而又张扬。
“真的!”祝嬷嬷连连点头,热切地说道,“萧太夫人惭愧极了,说是从前她没有好好待姑娘,是她做祖母的不是,理应在嫁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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