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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抱着那盆郁金香,执拗地看他,假花做得逼真,在日光下也看不出来太重的塑料感。
不知道哪家店铺在放歌,歌里唱着:“如果在十八我没送你花,那到二十八我请你喝酒吧……”
他俩同时开口。
“请你喝酒呀。”
“记得请我喝酒。”
又同时笑了。
程岛像是很勉强地答应:“行吧,去买点膨胀螺栓。”
其实十八岁的时候他也送过一次花,送的就是粉色郁金香。
那年他家网吧旁边就是花店,有天他帮忙花店姐姐清货搬箱。
有一些零散微瑕的鲜花放在一个纸箱里打算不要了,花店姐姐让他顺路扔出去,他看到那些花里有几支郁金香还挺好看的,多问了句,“还挺好的,都扔了?”
花店姐姐听他这么说,挑拣出来最好的几朵郁金香和两支小白花,顺手抽了张透明塑料纸,用绳子一绕绑起来,送他。
程岛把花带回网吧才感觉没地方放,正打算喝瓶脉动弄个空瓶子出来装花的时候,一眼看到了无烟区玻璃墙后面的楚芝,想了下,拿着花过去了。
楚芝看到眼前的花吓了一跳。
那时候他们也没见过几面,连好友都称不上,只是国庆假期她家里网坏了没法上网,她来他家网吧上外教的视频课。
他送她花送得坦坦荡荡,把花放在她电脑旁,说了声“给你”就走了。
周围有其他在上网的年轻人起了个哄。
连视频里的光头外教都发出了“哇哦”的感叹,问她知不知道郁金香的花语是什么。
她不知道,但她手边就是电脑,可以上网查。
粉色郁金香:永远的爱。
哪个少女不容易春心萌动呀。
她上完课去前台,抱着那束郁金香结账。程岛也没跟她客气,该多少钱就跟她要多少。
他在机器上刷计时卡的时候,她已经平复的心情还是有些波动,问他:“你知道郁金香的花语是什么吗?”
“不知道,我就觉得它挺好看。”他找零给她,附送一块话梅糖。
这是假期的最后一天,要开学了,她不会再来网吧了。
楚芝走在回家的路上,看着手里漂亮的郁金香,一冲动,又跑回去。
程岛坐在电脑前,听见门响,抬头看是她,问:“落东西了?”
楚芝点点头,说了一句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的鬼话:“我把心落在这里了。”
她说完,也觉得这话实在是太羞耻了,脸慢慢变红。
再看对面的程岛,脸红得比她还厉害。
作者有话说:
朋友们,我才发现编辑们放假,榜单申请延期,就是说我正常更文的话我后面第一期榜单就错过了…
我现在很纠结,我都承诺要日更了,断更的话我们熟人夫妇都没法作案了…
不断的话后面数据可能受影响。
所以…
所以我觉得还是不要断了,你们去帮我推推文吆喝一嗓子行不行?(磕头。
—
第7章多嘴
(自己找不自在)
他们在外面吃了午饭,把灯具带回家就开始安装了。
这几天陆陆续续到了些家具,客厅的桌椅和卧室的床垫都安好了,虽然橱柜还在定做中,但这边勉强也能临时休息下人。
“起码不必再在窗边站着做了。”
楚芝说这话说得过分露骨,让程岛都要怀疑她把自己叫来的目的究竟是什么。
她笑嘻嘻地自证清白,把裤兜都翻出来,“你看,我什么都没拿。程师傅,快去装灯吧!”
程岛睨她一眼,把卧室里的折叠梯搬到客厅放好,先装最大的那个吸顶灯。
客厅的中央空调缺乏制冷剂,还没找人来修。
能感受到出风口在吹风,只是那效果微乎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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