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9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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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来了?怪不得没有客人喜欢你!”
杜昙昼道:“我与她有话要说。”
鸨母识相地说:“明白明白!妈妈我这就走,公子您自便!”
警告性地瞪了池醉薇一眼,鸨母拧身走了。
杜昙昼给的数目她估计是相当满意,都是哼着小曲离开的。
进了绣房,池醉薇惊喜道:“没想到你还会来找我——找奴家,奴家真是意料之外。”
杜昙昼定睛在她脸上仔细一瞧,扬起眉尾,问:“你受伤了?”
池醉薇脸上有几处瘀青,脖子上还有一道浅浅的血痕。
“……哦!”池醉薇用帕子遮了遮,“我、奴家不小心摔了一跤,撞到脸了,公子别见怪。”
杜昙昼没有说破,但他心里很清楚,池醉薇的伤,分明是被人打的。
梧桐馆开门做生意,来妓馆寻欢的客人自然什么样的都有。
若是碰上那些蛮不讲理的,两杯黄汤下肚,就不知道自己姓甚名谁,动辄拿最势弱无依的妓女出气。
杜昙昼想了想,说:“这个月我已经把你包下,需要你跟我离开梧桐馆,为我做一件事。放心,此事绝对比你在妓馆的活轻松多了。”
第57章莫迟喜欢的就是他那张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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池醉薇一愣,问是什么差事。
杜昙昼告诉她:“我想让你进国舅府当一段时间的侍女,替我打探府里的情况。”
此事说来轻巧,却不是没有危险的。
不说打探情况需要多少应变之能,单说池醉薇的身份,要是被乔府的人发现她是伎子冒充良籍当侍女,就是活活打死也是无罪的。
但池醉薇几乎没有思考,就答应了下来。
毕竟天底下,哪里还有比梧桐馆更可怕的地方呢?
“奴家愿意。”
杜昙昼摇了摇头,劝她谨慎,将各种利害悉数告知。
池醉薇却没有改变主意,她笑了一下,轻描淡写道:“就算是我在梧桐馆被人打死了,对方也是无罪的呀。”
门外突然传来热闹的人声,就在杜昙昼和池醉薇说话的当口,梧桐馆里的姑娘听说她都被人包了,纷纷跑来看热闹,想知道是谁这么财大气粗,看上了馆里最不受欢迎的乐伎。
不一会儿,池醉薇的绣房门外就站了一圈人。
没多久,就连邬夜雪都从顶楼走了下来。
伍睿杰的死讯传出来后,她又开始挂牌接客了。
跟在她身后的丫鬟,手里捧了一件衣服,看起来像是邬夜雪要送给池醉薇的。
鸨母听到动静,跑来赶人,其他姑娘都被她哄走了,而对邬夜雪这块店里的金字招牌,鸨母的态度要温和许多。
“夜雪,客官正在醉薇的绣房内,你要想送她东西,等等再进去吧。”
房门被人从里面打开,池醉薇探出头来:“无妨的妈妈,快让她进来吧。”
鸨母“啧”了一声,恨铁不成钢道:“无不无妨不是你说了算,是客人说了算的!”
杜昙昼站在她身后摆了摆手,鸨母赶忙福了福身,掉头走了。
那日杜昙昼离去后,邬夜雪打听了一圈,得知对方是从池醉薇那里出来的,应该是她的客人。
之后,得知伍睿杰身死,而馥州长史范书喜伏法后,她就一直等待机会,想要把那块腰牌还给杜昙昼。
可她不知对方姓甚名谁,又住在何处。
后来,她在与客人们聊天时,不着痕迹地打探了一圈,结合四品大员和姓杜两个线索,推测出那人身份,应该就是刚来馥州不久的临台侍郎杜昙昼。
邬夜雪为人谨慎,明白她不能直接登门拜访,她清楚杜昙昼定会来取回腰牌,便安下心来耐心等待。
今日,在房中听说有客人包下了池醉薇,又听得姐妹们窃窃私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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