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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4节

第(2/3)节
屈。

    他纵然决胜千里,也难免百密一疏,将郦下所有人算计了进去,自以为赢得漂亮。可老天同他玩笑,这代价不可为不重大。

    “这也是你不肯同我书信的原因是不是?”

    他这般惦念,结果行宫里一直未有表示,他只想着人困在行宫便罢,以后慢慢补偿,却不知早伤了人家的心,差点还伤了他意料之外的第一子。

    第79章

    熙宁自认虽然追随在他身边足有两年多的时光,对他了解不过皮毛罢了。

    他在那样的环境之中长大,又有窦君这般野心勃勃的长辈一直盯着,内心的复杂和深沉,自己所见恐怕只是冰山一角,藏在无尽深处之中不为人知的一面,或许自己永远不可能理解和认识。

    “你算计了许家,用小君之位。”

    他对此事很是冷然,“我从未许诺。”

    “可你暗示过,是不是?”

    他不能否认。

    在他看来是水到渠成,给许家一个同自己合作的契机,他从始至终都在利用许家,直到许姚黄那日亲自找来祈善殿,求他放自己出宫,许姚黄是第一个从此局中跳出来的许家人,这倒是赵侯未曾料想过得。

    他那时大局布下,只等最后再给窦君一个动手的理由,赵侯当时思虑良久不知如何下手,可许姚黄正巧撞了过来,简直为他送上了一道良策。

    他对着旁人,的确心硬如铁,便吩咐许姚黄,“你去求求窦君,她会给你一条明路。”

    赵侯甚至并未注意到许姚黄一霎苍白的脸色,她当时真的以为自己这鲁莽的举动叫赵侯厌弃了许家。

    许姚黄在那一瞬间便生出以死谢罪的负疚感。

    他却又不急不缓地道,“不论窦君叫你做什么,都回来报我。”

    小女子不曾在宦海沉浮,这短短几句甚至根本未曾明白赵侯之意,“君侯,何意?”

    他向她竖起一道浓眉,面色阴沉之时仿佛下一句便要将人赐死,“意为——”

    他向许姚黄比出二指,“双面细作,你做不做得了?”

    许姚黄跪坐下来,他果真是要将所有人发挥至最大的作用,哪怕知道自己已然被他绝情的态度搞到心灰意冷,不会向他再求那个不可能的位置,赵侯也不怕再在自己面前表现得更心狠些,或者放弃自己这枚绝好的棋子。

    她涕泪涟涟,“窦君怎会信我?”

    赵侯对她眼泪视若无睹,只给她一点旁的提示,“你同窦君说邵环失地,桓婴投敌,说得圆融点,她自然会信。”

    许姚黄立起身来,简直不敢相信前面发生得桩桩件件甚至可能包括微不足道的自己,都在赵侯布局之中,“所以清水河发生的事情,都是君侯一手策划?”

    赵侯却垂眼瞥她,全无许姚黄想象之中的温情,“不该你知道的,你便装作什么都不知道,这对你,对许家都好。”

    她止住眼泪,知道他不可能对自己流露出半分心软,自然只有点头答应的份。

    窦君一步步走进君侯的圈套,这人有多深不可测,许姚黄不敢想象。

    这边熙宁见他并不否认,便知自己所猜不错。

    若君侯不曾给出承诺,许姚黄一个未出闺阁的女君,自然不会说出赵侯已经许了她小君之位这等狂妄之言。

    熙宁觉得他太过可怕,“我如今竟不知君侯所言,哪句是真话,哪句为假话。”

    赵侯瞧着她无神的眉眼,扶正熙宁的肩膀解释道,“我从未对你说过谎话。”

    “可您隐瞒过我很多事实。”

    熙宁补充道,“这对我来说,同欺骗并无分别。若有一日,您厌弃了我,必然会做出比今日对许姚黄所做,更要叫我胆寒的事情来……”

    情浓之时自然以对方为天,甜蜜话语说之不尽,可若是到了情淡之时,会经历怎样可怕之事,熙宁不敢想象。

    “不会有那一天。”

    赵侯斩钉截铁,“她如何能同你相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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