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18)节 的地方去……卖……卖身……a“

    a“那你还有个闺女嘛。小女孩子虽然卖不了多少，总值个三五两银子。反正一个赔钱货，跟着你除了吃糠咽菜，还能有什么出息。a“

    a“卖……卖……我闺女？？？那哪儿成啊……？？这闺女生……生下来就命……命……命苦……长这么大……连……连件像样……的衣服都……都没穿过……卖……卖了她还不是……将将……将来给人糟蹋……a“

    刘四抬脚就把马老三踢了个趔趄，骂道：

    a“去你娘的吧……！这也不成那也不成，你是存心拿爷耍开心是不是？？？凭心而论，就你马老三租我们何老爷的地，少了多少赋税杂役。不论什么苛捐杂税道了我们何府地盘不是绕着走。你到邻村打听打听，哪家不是让县里衙役老爷们撵得鸡飞狗跳的。八贯钱，算个屁！！！明年的佃你他妈还想不想租了？不想早说话，想进何家老镇的人有的是，排班挤破门子。a“

    a“刘刘……刘爷，您老就高高手吧，放……放我家老小一……一条……生路吧。a“

    a“成。爷看你老实巴交的说话也不利索，就再给你条生路……这可是你我的私交，再不同意，明儿自有人来拿你婆娘女儿顶帐。a“

    说完，刘四趴在马老三耳边嘀咕了几句。

    马老三听完，像没见过似得看着刘四那张猥琐的脸。

    a“怎么样，婆娘嘛，谁睡还不是睡……我又不长来……平常还不是你被窝里的女人？一晚而已，又少不了她一根汗毛。a“

    a“这……这……这……a“a“这什么这……别他妈给脸上鼻子啊。a“

    说着，刘四又掏出把碎银角子，扔给马老三，吩咐道：a“趁天没黑，去镇上弄点酒肉，爷还没吃饭呢。让你婆娘好好收拾了，作来，你们这家子，好久没动荤腥了吧。还他妈不快去？a“

    a“是。刘爷。a“

    马老三艰难的拾起地上的碎银子，长叹一声蹒跚着去了。

    月升，马老三家的场院里，桌上放着热气腾腾的烧鸡，炖蹄膀和几样小菜。还有马老三特别从镇上的沽的三坛老酒。

    马老三和他四五岁的闺女，陪坐在桌前。小女娃看见肉食，早馋得口水直流。

    刘四见了，呵呵一笑，撕了一只鸡腿放在小女娃碗里，让她先吃。

    马老三看着女儿狼吞虎咽的样子，忍不住老泪纵横。

    a“娘！！娘快来啊。鸡……有鸡吃咯！！！a“

    小女娃边咬着鸡腿边欣喜的叫着。

    马三嫂赵月屏端着一锅白饭，走了上来，怯生生的在桌上放了。畏缩的靠着女儿坐了，又拍着女儿慢些吃。头也不抬，一眼也不敢看刘四。

    刘四看着赵月屏羞怯的样子，哈哈一笑，道：a“马老三，你真是好福气啊。看你三棍子打不出个闷屁的窝囊样，却娶了三嫂这么贤良貌美的婆娘，祖坟上没少冒青烟啊。a“说着又朝赵月屏瞄了一眼，瞅得女人心里直发毛，往自己男人那边又缩了缩。

    a“躲躲……躲。什么？没见……见过人似的。还不给刘……刘爷斟酒……a“马老三苦着脸，吩咐自家婆娘道。

    赵月屏眨了眨眼睛，抖着手把坛里的酒倒在酒壶中，又站起身来给刘四满上，口称：

    a“谢刘爷照顾我们一家，看小丫头也没个管教，还请刘爷不要见怪。a“

    说完，把酒递在刘四手里。刘四趁机在女人手上摸了一把，赵月屏吓得一缩，低着头，把手缩回去，再不敢抬头，悄悄给男人们盛饭。

    a“哈哈……马老三，别哭丧个脸，跟死了老子娘似的。来，陪爷喝两杯。a“刘四装作若无其事，给马老三倒了酒。二人酒倒杯干喝了起来。

    赵月屏只顾着给女儿夹菜，自己只端着碗白饭，缩在桌角，小口的扒着饭。

    刘四又和马老三喝了几杯，酒往上撞，见马三嫂只顾吃饭，便道：a“马三嫂，怎么不用菜。看你瘦得，整日里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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