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警半朵淫花(37)
第(1/7)节
〈37〉被黑态肏成血口大洞的屄,为了回复处子之姿容,我被禁欲。一下班就回地下坑道,让老阿伯用中药帮我修理。
本该自己每天塞药的,但我超会撒娇,老阿伯果然每天都帮我换药。他的手是那样轻,深入我下体时,是那样的自然。
禁欲已经二星期了,女人想要的时候,不止下面流水,都能听到自己下体发出的水声,有如海浪拍击着礁石。
我想要,还会觉得阴道闷痒,不断想要搔抓。嘟着嘴发脾气,“人家痒,老伯可以用手帮我吗?”
“丫头!要忍耐。还有,你出去上班可别乱来。”他用怀疑的眼光,在问我。
“我那敢?”体会老人家用心良苦,心可以忍。但是身体却没办法,我想做爱,忍受不住,就在床上翻滚,甚至摔傢俱。
老阿伯说,那是药性使然。他紧紧抱着我,看我难受他重重地吻着。我感受他舌尖,也在诉说着欲望,我感觉到他血液似滚烫的水在沸腾。
“那你,自己呢?硬成那样,在我眼前颤动…”
老阿伯似乎很怕坑道着火,推开我的纠缠迳自爬出坑道。我开口骂他:“我受不了了,你要去那里?”
“药塞好了,自己穿上内裤。你别跟来,快上床睡觉!”
我从坑道口探头,看他去了小溪边,用溪水在冷却浑身的热度。
老阿伯再进来时,拿一条泛黄还有霉斑的毛巾擦了擦身体。赤脚走到冰箱拿了一缶啤酒,咕噜咕噜地喝下去。
等他上床来,我的心里彷佛有千百只蝴蝶,见到幸福的阳光,搧着翅膀心神荡漾。
“怎还不把裤子穿起来?”他愈说我愈故意,把二腿开开,尽量将臀部抬高迎向他。我想我就要哭了,或许我已经哭了…只是他仍是不肯和我做爱。
不知躺了多久,我实在睡不着,下腹部隐隐泛起不适的酸楚,感觉有小虫在咬小穴,一下一下、一阵一阵。
“就跟你说,那是药性使然,你的内膜在增生,日后才能耐操。平滑肌在长肌理,日后更有收缩力。”
“那你还不是一样…”老阿伯也和我一样,背对我蜷卧似乎很煎熬难受,翻来覆去床板吱吱的响。
我推他,“老伯,你…你还是抱我睡好了。要不…丫头帮你消消火?”
“不用了,你快睡。”
“可是塞药二星期后,咱还得再禁欲半个月,你憋火会生病的。”
“我很好,可以忍。你别拐我…过不了这一关,你就无法重生…”
我听烦了,支开话题,“老伯,你喜欢丫头怎么叫你?”
“随便你想怎么叫我,只要你快乐。”他回过头来对我微微一笑。
我笑咪咪地凝视他,“那么…我要开始叫了哦!”他还是笑着。
“老阿伯、爸爸、老公、哥哥、亲爱的……”这老人给了我所有想像,他满足了我所有想望。
“老阿伯、爸爸、老公、哥哥、亲爱的…”,…,…,我不断地重複叫着他。
“吻我…”“快吻我…”“老伯,快吻我…”
阴道不用再塞药了,接着是生养肌里的禁欲期,还是不能做爱,但两人的呼息与唇舌,时时、天天交融在一起。
为什么会爱上一个老头,为什么…我一直想…想到迷迷糊糊的睡着。
好不容易天亮了!
利用休养生息的日子,我刻意回到了出生地──南丫岛。
每当人生有重大转折时,我都会回到南丫岛。审慎思考,再出发。
这一年,我廿九岁。
一阵午后雷雨,洗过港口,乾净,海也更蓝了。
刚鸣笛离开的渡轮,载着游客离开,岛瞬间静了下来。海面搅起破碎的容颜,很快恢复平静,但水深处的引擎回音,久久不散,就如我的心。
一个人去码头散步,碰到浩文在钓鱼,在海风的吹拂下,碎浪拍着船身,听来似近若远,模模糊糊,极不真切。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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