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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警半朵淫花(19)

第(3/7)节
的旧伤。而那打人的慕后老闆,被趁乱逃逸。

    开灯。扶起被凌虐的妓女,我吓一跳,她竟然是咘咘,“啊,大姐!”咘咘羞得无地自容,赤裸裸地不知所措。

    “姐姐…救我~羞死了!我羞死了!”咘咘两手紧紧摀住粉脸,两腿紧闭,蜷曲在地上。我心很痛,帮她穿衣服,一干人犯带回警署,同事帮我查出咘咘的本名叫陈雅欣。

    抓到绩效我没有喜悦,依法办理。

    做的是,赶快去买药,帮她被烟蒂烫伤口敷药,看她痛的哇哇叫,我很心疼。

    买晚餐给她,咘咘一口都没吃。

    我什么都问,她什么都没说,愈问她愈是咬唇,像小兔般的红眼和着一缸眼泪,她很努力忍着,如果再逼问,彷佛随时会掉下来。

    咘咘的年纪虽然小我六岁,却是我性爱的启蒙者,没想到她是这般柔弱的小女子。她为什么会去当妓女?善良的我,自是往美好处想,一定是在情趣用品店工作,耳濡目染被物质诱惑。

    怪不得上回把她介绍给小叔,明明二人互有好感,她却一再躲着小叔的追求。

    我问,她还藉故怪婺源的堂屋破旧,睡不惯红眠床,浴室简陋不堪……她肯定不是欲求不满而下海。因为对婺源她什么都嫌,就是讚许小叔天赋异秉,会做爱。

    我决定过二天请她吃饭,抓了她,算赔不是。顺便搞清楚,这究竟是怎一回事?

    ●以为事缓则圆,但接下来整整一个月,我用尽各种管道都找不到咘咘,她从人间蒸发了?

    而攻势勤务重点,还是持续扫黄。因为议员炮轰,警察对非法色情业束手无策。

    我们辖区被点明,有一专供看夜景的观景台,常有流莺在兜客。为了公共治安,香港法律不容许妓女在公共场所兜客及营业。於是处长要求,加强取缔这些流动娼妓。

    我从没这般认真过,因为我不放过任何管道,一定要找到咘咘。可惜娼妓怕我,业者也防着我,多方打探都知道咘咘这个人,就是没人敢说她人在那里。

    有一天,看班表,浩文的名字又出现了,他腹部被桶一刀住院,上级将他流放一年多后,再次从外单位归建。今儿晚上十点,我和浩文同班巡逻。

    日子过的真快,他受伤住院我悉心照顾,他反而在病床上肏奸我,我从来就没有怪他。因为那一天我催情迷幻药的余毒发作,浩文带给我的虽不是淋漓尽致,但也是很舒服的过程。

    老实讲那事情过后,还真的又做过几次春梦,都梦见他的阳具在我下面进出着。

    过去的,就让它过去,一年多没有一起上班,难得同班巡逻,更巧的是今天要配合公关室拍宣导影片,我穿警裙上班。

    一年多不见,他最爱看我穿警裙上班,还真有点小高兴!

    和浩文学长从师徒,变成同事后,工作绩效是各自独立的。但轮到和他一起上班,我觉得很轻松,可以不上心跟着晃荡,也可以赖皮。

    警界惯例低阶给高阶开车,后期给学长开车。我却把警车锁匙丢给浩文,要他载我去巡逻。

    而他递给我一杯咖啡!

    一上车我嘟嘴啜饮咖啡,还淘气的说:“我娼妓拉客还少一件,今晚如有抓到,绩效给我!”

    “ok!我们去上头交待的观景台。如果抓不到,我就当嫖客让你抓,嘻嘻!”

    警车转入天光道,建筑物变少,街市的喧闹,一下子就安静下来,感觉走出了九龙城。这里以前是一座小山,叫“採石山”。

    我们开警车绕巡一圈,四下无人。和浩文来到停车场,下车走楼梯,上到观景台,夜已深了,我自顾啜饮咖啡,看着灯海美景,让浩文学长自个儿去找流莺。

    盛夏的白天,艳阳晒得人发烫,一到晚上就凉风习习吹拂。

    一些醉翁不在美景的男人,见警察来扫黄,知道流莺不敢乱飞,不一会儿个个都闪,观景台就剩我一人。

    怎感觉身体怪怪的,先是脸微热,接着夜景的灯在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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