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警半朵淫花(外传)
第(3/29)节
感觉最痛的在我私处。
“乖啦!张开,让伯伯看一下。”
“不要!”但是我私处真的愈来愈痛,那是有如针在灸的刺痛,愈来愈甚。
“乖啦!让伯伯看一下。”只好乖乖张开,羞红着脸,看酿酒师把覆在私处上的白布拿开。
那是白,却也不是白的毛巾,不知用了多久?泛黄,比妈妈灶头的抹布还髒,但它现在被我私处,沁成酒红色。
看酿酒师小心翼翼的掀起来。我问:“这是我的女儿红?”酿酒师说:“不!
是我的鼻血。”
比抹布还髒的布片掀起来后,一阵火热瞬间如万针在灸的痛。酿酒师摇头,看来很担心说:“皮都烫熟了,送你去医院好不好?”
“不要!”想到医生带一群护士,在跨间看我私处,那画面太可怕了。
是我坚持,酿酒师只好把剪成好几片,浸泡在葡萄酒里的髒毛巾,另拿一片出来,再小心翼翼的覆盖在我私处,而私处取下那片,就改敷在烧伤的大腿上。
就像酿葡萄酒的工序,重覆再重覆。忘了爸妈为什么不在家?但我记得,晚上我们没吃饭,一老一少就共饮那醰葡萄酒,当然是我喝的多,我有二张小嘴。
那葡萄酒里,保留了葡萄皮、葡萄籽,甚至还有葡萄梗,我从小就觉得这个酿酒师乱七八糟,拉里拉塌,整天醉醺醺,才会把酒酿成这样。
可那一整夜,我都躲在酿酒师的怀里,连尿尿也在床上,尿在酿酒师捧着的大碗里。实在是吓坏了,爸妈不在家,我死都不肯离开拉里拉塌的酿酒师身边。
看着酒红的汁液沿着雪白大腿往下淌流,看着酿酒师猛灌葡萄酒,直到我长大成为人妻,才慢慢体会酿酒师的感受。
烫伤事件后,那乱七八糟,拉里拉塌的房间,竟是我最爱逗留的地方。只要爸妈做生意不在家,我一定睡在酿酒师的臂湾里,觉得它是我的生命港湾。
在不懂事的童年,我就会使坏,老吵着私处要喝葡萄酒。酿酒师不给,我就点一把火,逼他就范,不懂,只知道酿酒师喂我喝葡萄酒很幸福。
十六岁,我还是贪玩,又和几个男孩去探险,不小心跌落沟渠,被沖走,濒死边缘,竟先想到酿酒师,只想跟他再说一次话。
醒来已是天黑,身上没有钱,我只能走路,按照记忆中的公车路线走回家,我走了很久,很久,脚好痠,我没有想到爸妈。
回到家,酿酒师房间的灯亮着,他孤单的端坐在门旁板凳,我二脚一软就跌入他的怀抱。
“你去那儿?”我嗫嗫的说:“贪玩,闯祸了。我爸妈呢?”
“去做生意,你怎回来的?”“走路回来,掉到水里好冷。”酿酒师说知道,紧紧抱着我,半晌,深呼吸,说:“男孩来报,我以为要永远失去你了。”然后低下头,我在他怀里,被他的眼泪烫到。
酿酒师用吸着鼻涕的声音说:“一身臭,快去洗澡。”我摇头,他改口:“夜深了!那,我帮你洗,早点睡觉吧!”
十六岁的女孩,刁钻、任性、偏执、蛮横、为所欲为,无法无天。那是我印象最深刻的一次,不懂那是爱情,还是亲情?无所谓,有酿酒师抱着就好。
他应该没有结过婚,没有家人,是葡萄收留他,他酿葡萄酒把我养大。身体。
他要,就该给他吧!
一转眼我十八岁,叛逆期过了,头发全部花白佝偻的酿酒师,牵起我的手,带我去庭院,这段路三二步而已,我们走了很久,从我六岁有印象开始走,还是走到了。
酿酒师用弯曲变形的手,从残瓦砾中,找到只露出罐颈部的记忆,说:“婷婷!有印象吧?这才是你的女儿红。”岂止有印象,我早哭红了眼。
“从你六岁那年起,咱一年酿一甕你要把这些家传,世世代代传承下去。”
女孩长大了,酿酒师老了,不能老是没名没姓的叫,於是我改叫他大叔。
他就是那个说:“我老了,舍不得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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