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节 把衣服脱掉。所有的衣服。”

    我猛地转向妈妈，快得差点扭到了脖子。妈妈无法遮掩她震惊的表情，她也对此毫无防备。

    “裸体？”妈妈问道，“我以为我们会穿着衣服，毕竟这次是跟我儿子在一起。”

    “我在邮件里没说清楚吗？”佳瓦娜问道，“如果造成了任何困扰的话，我非常抱歉。”

    接下来的几分钟里，我尴尬地站在那儿，听着她们来来回回地为这次误解道歉。妈妈说她误解了邮件，而佳瓦娜说她的邮件没表达清楚。

    然而我注意到佳瓦娜完全没有为她想让一对母子裸裎相见这件事道歉。好吧，欧洲就是这样，而她又在自由表达和裸露身体方面非常开放。

    佳瓦娜的手机铃声打断了尴尬的气氛，她看了看手机，叹了一口气。

    “我必须打一个重要的电话”，佳瓦娜说，“可能需要几分钟。在这期间，请你们做出决定。裸体是必须的，如果你们不能接受，我也可以理解，这件事就到此为止。”

    她离开演讲厅去外面打电话了，而我和妈妈将要做出这个重要的决定。妈妈轻松地看着我，而我已经知道了她的答案。

    “考虑一下，”妈妈说，“佳瓦娜的作品在英国乃至整个欧洲都非常畅销。

    她只在灵感非常强烈的时候创作，而现在，她在我们身上发现了创造力的爆发。”

    我耸了耸肩：“我们还真是幸运呢。”

    “不止这样。她的作品很容易就能卖好几千美元，而她会全部捐给慈善机构。明白吗？她从中一分钱也不赚，全靠讲课的工资生活。至今为止她已经捐了超过十万美元了。”

    现在妈妈想要把负罪感转移到我身上。如果我拒绝的话，谁知道哪个慈善机构会失去这样大一笔钱呢？

    “你是认真的？”我反问道，“我的意思是，当真？你想让我们裸体重现”

    贝尔托尼尼“那座《普鲁托和”波斯波利“》的雕塑？”

    妈妈同情地看了我一眼：“它叫贝尔尼尼的《普鲁托和普洛塞尔皮娜》。是的，我很认真。我们已经都到这一步了，我不想让佳瓦娜失望，尤其是她特别期盼和我们合作。仔细想想的话，我还从没见过她这么兴奋。”

    “真的吗？她的脸就像石头做的一样。”

    “那是她沉思的样子，她在创作之前会全心投入地思考。”

    我叹了口气：“妈妈，慈善事业是很棒，我也为她这么慷慨感到高兴。但是你想想，我们会互相看到裸体。这对你完全不是问题吗？”

    “你知道我对裸体的立场，我昨晚上解释得很清楚了。”

    “是啊，但是这次是我好不好。”

    妈妈的眼神闪烁，陷入了沉默。她在思索怎么样从别的角度来说服我。我知道事情已经无法逆转，妈妈想要什么，她总是能想办法得到。

    “乳房，”她轻佻地说：“我有一对特别漂亮的乳房。去年我当裸体模特的时候，我知道即使是最有经验的艺术家也没法不盯着它们。我的屁股也很不错。”

    “我不敢相信……”

    “如果我们一起做这件事，你可以想怎么看就怎么看。就这一次机会，时不再来。”

    这是怎样的一次机会啊。

    我反驳道：“你怎么就觉得我会着这个感兴趣？”

    “不管是不是妈妈，男人都喜欢乳房。这是你欣赏我裸体的机会。相信我，我研究过很多文学作品，我知道男人们经常会对自己的母亲产生欲望，你可能也不例外。”

    “什么？我……你真的对我这么想？”

    她的表情严肃起来：“说实话，我不在乎你在生命中的某个时期是否对我产生过乱伦的幻想。我想说的是你可以自由地欣赏我的乳房，我甚至不介意你盯着它们看。最终的结果是我们会成为流芳百世的伟大艺术，而且慈善机构也能得到很多钱。”

    已经没有退路了，我别无选择。

    “好吧，”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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