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7)节 在骂骂咧咧的。

    我妈一直低着头，也不说话，那几个男生一直在凶她，声音很大，似乎在向我妈讨要什么。

    随后，我妈突然点点头，嘴里说了一句“稍等”，然后她抬起一只腿，另一只腿吃力地撑着地，动手把她腿上穿着的那条肉色丝袜给脱了下来，揪成黄色的一团，递给其中某一个男生。

    那几个小男生拿到我妈的丝袜后，兴高采烈地互相传着把玩。

    我妈不正眼看他们，就当他们不存在一样，继续拿起木盆里的衣服，一件件拧干，再挂到晾衣架上。

    此时我妈浑身上下除了一双高跟鞋，完全一丝不挂着。

    我妈晾完衣服，把木盆里的剩水倒在花坛上浇花，然后她双手捧着空的木盆，默默朝屋里走来。

    她胸前那一对圆滚滚的大乳房，无力地垂挂在木盆边缘上，长长的奶头都快触碰到盆底。

    进屋后，我看了我妈一眼，然后故意问她：“妈，你怎么光着腿，你的丝袜呢？”

    我妈叹了口气，摇摇头说：“被他们拿走了。”

    我随即望了望门外，那几个小男生已经不见踪影。

    我问我妈，他们都是什么人，看起来岁数挺小，怎么会鬼鬼祟祟地在院子里？我妈沉默了一会儿，然后支支吾吾地告诉我，这几个男生都是附近居民的小孩儿，他们不知道从哪听说，我妈经常在家里“接客”，都是半大的毛头小子，好奇心重，于是就经常骑在院墙上偷窥她。

    “偷窥？就算是这样，那你为什么光着身子在院子里晾衣服，故意给他们看？”

    我觉得十分费解，问我妈。

    我妈摇摇头，说：“这是你表姑父的要求，我没办法。”

    说着说着，灶台上的水壶开始发出鸣叫。

    我妈说，水烧开了，她要去下饺子了。

    我尾随我妈走进厨房，她走到灶台旁边，伸手关掉了煤气，正准备把开水倒进煮锅里去时，我突然从背后抱住我妈赤裸的身体，双手穿过她的腋下，抓住她颤栗的大乳房用力揉捏起来。

    我妈直愣愣地站在灶台边，一动不动。

    我玩弄了一会儿她的大奶子，又把手伸到她的胯下，顺着她毛茸茸的耻毛，我熟练地摸到了我妈湿漉漉的阴部。

    我用食指和中指分开我妈的两片大小阴唇，另一只手的拇指在她的阴蒂上慢慢搓揉，我妈顿时鼻子里发出“哼哼”

    声，小脸涨得通红。

    我弄了一会儿后，不知不觉来了食欲——但我不想吃饺子，只想吃我妈下面的“鲍鱼”——我蹲下身子，仰着脑袋，脸贴在我妈的屁股上，想从下面舔舐我妈的肉穴。

    我的舌尖刚刚触碰到我妈的阴道口，她立刻一把推开了我，我双腿蹲在地上没站稳，随即人仰马翻，倒在了厨房的地上……我妈走过来，一边扶我起来，一边帮我拍拍衣服上的灰，她皱着眉头说：“讲了多少次，叫你不要舔下面，多脏啊。”

    我冷冷地哼了一声，没说话，让我妈赶紧下饺子吧，我去客厅里看电视了。

    ……转眼到了十月份，炎热的天气逐渐消散，秋意渐起。

    这段日子，我妈每天除了去菜市场买菜，偶尔去一趟超市买点生活用品，她几乎大部分时间都待在家中，平均每天要接三、四波客人。

    表姑父帮我妈拉皮条，挣得盆满钵满，脸上洋溢着得意的神情。

    月底，表姑父跟我妈结账，我和表哥在一旁陪着。

    表姑父此前给了我妈一个记事本，我妈每接一个男人，她就在记事本上记下来，然后让那个男人签字。

    今天，我妈拿出记事本，给表姑父看。

    表姑父仔细地算了两遍，最后得出结论：我妈本月接客2人，每次5块，总计6元工资！我妈接过那6块钱，脸上表情十分复杂。

    我在一旁看着，觉得很不满意，就对表姑父说：“六千块？这也太少了。”

    表姑父轻蔑地看了我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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