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上有神仙】(1)
第(2/5)节
时看着殷从喜一家像个文化人,打心眼里看不起这些大老粗,现在机会来了,还不得好好吼几嗓子,更有那些个汉子看着李春红的一对白嫩奶子,口里都流出了口水,恨不得上去也像贾队长一样摸个够。
其实殷从喜一家平时知书达理,也没看不起过街坊邻居,只是阶层之间的差距就如同天堑一般,没文化人看着受过教育的人走路都觉着他们在嘲笑自己。
剩下些村民也有不少心地善良的,看着一个女人在台上受辱也难过,可这是整个国家的趋势,谁敢说三道四,只能别过头去,不忍再看。
事实上,多年以后的如今,北膏腴村的殷旦还当上了县里的处级干部。
当初批斗他父母的那几个人还在村子里吃土,你知道他做了什么吗?好像是哪一年的中秋来着,整个北膏腴村的地上,路边墙壁上,都贴着「贾勇兵你怎么还不去死」
的白纸条。
那时候村里人议论纷纷,大家心里头都知道这是殷旦干的,因为贾勇兵这老畜生还活得好好的,虽然只是个每天在村广场晒太阳的等死老头。
一个如此对待过自己父母的王八蛋,如果是我的话,我一定会折磨死他。
批斗的不只是殷从喜一家,还有很多人,大多是祖上成分有问题的,这些人有的不甘受辱,当天晚上把绳子往房梁上一捆,这一辈子也就过去了。
但是人哪,无论多艰难的处境,总是挣扎着想活下去。
殷从喜就是这种人,白天下地,傍晚受批斗,晚上回家后拿药水擦擦自己和媳妇儿的伤口,叹口气,嘿,还是活下去吧,兴许将来风向变了呢。
当时的我也只是个跟殷旦差不多大的小孩儿,白天大人下田的时候我们就在山上玩,倒是也有上课的地方,但老师也不管,毕竟他们也只是祖上成分没问题,肚子里稍微有点笔墨水的老百姓。
晚上就有盼头了,村东头有个老头姓关,也不知道他名字,关老头年轻时候走南闯北,见过不少世面,并且识字。
晚上没事的时候,关老头就给我们讲故事,有他自己的,也有书上的,像西游记、水浒、封神、杨家将这些故事。
我自己最喜欢听西游记和封神榜这样的神话故事,关老头又是个讲故事的好手,听着他讲书里的那些腾云驾雾的故事,迷的我恨不得他是我爷爷。
其实不止小孩儿,大人们也有不少爱听,就凭着这一手能耐,关老头总能讨到烟抽。
当然,那时候其实都是烟叶,拿旱烟袋抽的。
「哇,哇,哇哇哇…………」,我三姐哭的撕心裂肺,脸蛋憋的通红。
「唉,怎么办啊,老头子」,我妈两眼通红,急的只在原地跺脚。
「还能怎么办!抠出来呗。」,我爸瞪着两眼,他当过兵,平时总是不苟言笑的,倒是没人敢惹他,可脾气却说不上好。
「我来吧,我来吧」,我急着喊。
我三姐其实是拉不出来,大锅饭吃不饱人啊,并且也只有一顿。
村里每户人家都没什么粮食,我上面有三个姐姐,本来应该还有一个弟弟的,不过夭折了。
那个年代的人,小孩夭折如同家常便饭,饿死的,病死的,什么的都有。
粮食都在村委会(其实当时叫大队)里,烂了,发霉了,但那是国家的粮食,怎么能给老百姓。
结果老百姓吃什么的都有,最多的就是合着树皮吃,但树皮很难消化,就会卡在肠胃里拉不出来,这个时候小孩儿就会非常难受,我三姐就是这种情况。
我爸递给我一根铁丝,当时还叫洋条,那时候火柴叫洋火,煤油叫洋油,顾名思义,西洋玩意儿。
我让三姐蹲在地上,抬起屁股,三姐下面跟我不一样,这我早知道了。
那个年代的小孩儿,整天穿着开裆裤,彼此裤裆下什么东西,早就一清二楚。
三姐的小穴还只是一条缝,再下就是屁眼。
「三姐,你用力拉」,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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