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宦海挑情录(02)酒家蒙难

第(4/7)节
是阮不对,我知,我知样……你莫惊我好么?”

    “好,好。”他轻拍她肩像个长辈:“妳免惊,慢慢讲。”

    阿娇拭了拭眼泪方道:“我在这做是不卖身的,这屏东仔也知,不信你可以问他。伊日,你忠大的要请吃消夜买我出场,看你忠大的面子我绝对出场,谁人知伊款人竟然带我去汽车旅馆;我跟伊又不认识,怎敢随便跟伊去开房间了所以我才落跑。”

    阿忠一边听一边点头,似乎认同了她的说词;好了,就大事化小、小事化无啦,不,阿忠表面的态度让阿娇暂时定下心来,可是马上他又开口问道:“伊是我的朋友,妳知否?伊是东厂的,妳知否?莫说妳,连我也敬畏伊三分呢!”

    “这、这……我──”她一颗心又扬了起来。

    “妳好胆得罪阮的朋友,妳讲,叫阮忠大的要怎混下去?”

    “忠大的,我给你划失礼啦!”她胆怯地道。

    “失礼?可以。”阿忠笑了起来:“刚才妳说妳是不卖身的,好,妳不卖,我卖。”

    他的双手挪到桌子底下,光看那动作就知道是在脱裤子。

    “忠大的──你、你要冲啥?”她一急又急出了眼泪想要离座,却被哼哈二将按在原位。

    “我卖身给妳呀,明仔日妳再卖身给阮朋友,大家互不相欠。”他说完用力将她脑袋按到桌底下。

    一阵骚动后,他在桌面上嚷道:“吸,快吸;没,妳就惨了。”

    隔了会,黑面和臭头便发觉他们忠大的表情丰富了起来,情不自禁地二人的表情也跟著老大变幻,真是跟班跟到底了。

    这当儿门外起了些微的骚动,阿忠才睁开眼皮就如打机关枪一般跳个不止息了。

    突然门被撞了开来闯入两位少年郎,后面跟著几名少爷,显然是想制止他们的。

    “阿娇不在这番?”其中矮胖的青年感到纳闷地问。

    “失礼。”瘦高的对阿忠一抱拳,然后跟他同伴说:“咱来去。”

    “去哪?”阿忠不便起身只甩了甩头,左右二护法立即趋身向前各抄起一张椅子。

    “別动──”瘦高青年在这危急关头竟掏出了一把枪,先指著哼哈二将继而转指他们的头子。

    阿忠在这危急关头什么都忘了,惊得一起身也掏出了一把枪,不,是他随身携带的那根肉枪,也笔直地指著对方。

    那两青年也被这场面惊呆了,随即听见桌底下有嘤嘤啜泣之声,掀起桌巾一瞧,阿娇竟然藏在下头。

    阿忠趁这当口赶紧拉上裤子,却被瘦高青年发现了,扬声尖叫道:“莫动──你再乱动,我就打烂你那只鸟。”

    黑面的在这节骨眼脑袋好像一瞬间空白了,不顾一切地冲上前,但椅子尚未砸下,那空白的脑袋瓜子先被对方用枪柄狠狠敲了下去,顿时血溅了出来。

    “阿娇,咱走。”两名青年将那女人从桌底拖了出来,要退出之际臭头冷不告状。

    “警官,这太过分了吧!”大律师立即抗辩道:“我当事人是受害者,为了配合你们才来制作笔录,你们居然打他?”

    “没的事。”警官立即反应道:“如果有打他,那敢问大律师伤在哪里?”

    “有没有?伤在哪个部位?”律师问。

    “这边。”臭头指指脑袋。

    大律师急忙在他微鬈的发丛中拨来拨去,却见不到一丝伤痕。

    “怎么样?大律师,我看你的当事人是被吓呆了,到现在还胡言乱语,笔录做了等于白做。”

    “那我们可以回去了吧?”律师有些悻然。

    “请吧!”警官一伸手道:“噢!对了,回去替我问候忠大的一声,我担心倒是他的卵鸟受伤了。”

    一旁有员警嗤嗤地笑出声来。

    6这则新闻翌日见了报,一方面是无真凭实据,另一方面是惧於阿忠在地方上的黑势力,因此多半当做一则令人发噱的花边新闻处理,指某个地方角头到酒家召酒女,喝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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