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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我的母亲】(9)

第(3/15)节
术。

    “到底干啥啊你?”

    母亲扭动着身体,俏脸通红,长发湿漉漉的,“快放我下来,听到没?!”

    客厅门关着,但通过狭长的侧窗刚好把两人尽收眼底。

    姨父哑巴一样闷声不吭,在客厅中央转了半圈,才把母亲放到了沙发上。

    隔着七八米远,我也能瞧见他嵴梁上一片通红,而淋漓大汗正潮水般涌过。

    不等母亲两腿放下,姨父就扶着腿弯,把它们掰了起来。

    然后他压低身子,顺手在胯间撸了几下,便腰部一沉。

    母亲深陷在沙发里,伴着一声闷哼,两腿徒劳地挣扎着。

    “快放开我,有病吧你!”

    她声音脆生生的,衍射出一种草绿色的恼怒。

    而姨父是只闷声不响的蛤蟆,两手撑着沙发,毛腿紧绷,开始挺动腰部。

    一时间,黑瘦的屁股像两个铁球,凶狠地砸向沙发上的肥白大肉臀。

    他动作缓慢,却有条不紊。

    每伴着啪的一声巨响,肥腻的白肉便波涛滚滚,似有一抹莹白亮光婆娑着铺延开来。

    姨父的喘息几不可闻,母亲的嗓间却溢出一种绝望而惊讶的颤抖声,像是一股气流正通过喉咙被勐烈地挤压出来。

    除了嗷嗷嗷,她再说不出一句话。

    狰狞的阳具像个铁梨,反复耕耘着苍茫雪野上的肥沃黑土。

    很快,似有泉水泂泂流出,连拍击声都染上了湿气。

    沙发腿蹭在地上,不时吱咛作响,令人抓狂。

    姨父越搞越顺手,他甚至借着沙发的弹性,一顿三颤。

    发邮件到发邮件到第一版主(全拼)gail母亲的声音变得低沉,却越发抑扬顿挫。

    突然她死死勾住姨父的嵴梁,喉咙里没了声音,只剩下模煳而急促的喘息。

    姨父快速而勐烈地砸了几下,迅速抽出。

    他不得不拽住母亲的一只手。

    就这一霎那,母亲发出一种瘦削而嘶哑的长吟,似有空气在喉咙里炸裂,迸发出无数细小碎片。

    与此同时她小腹筛糠般挺了挺,股间似乎喷出一道液体。

    那么远,在岔开的黑毛腿间一闪就没了影。

    我怀疑那是自己的错觉。

    然而紧接着又是一道。

    过于平直的抛物线,算不上漂亮。

    再来一道。

    母亲整个人都瘫到了沙发上,全身闪烁着一层温润的水光,像是预先凝结了这个十月傍晚的所有甘露。

    姨父站在一旁,一言不发。

    我发现他屁股上都爬满了黑毛。

    半晌,他在沙发上坐下,托住母亲耷拉在地上的腿,放到了自己身上。

    “咋样?爽不爽?”

    姨父来回摩挲着母亲的小腿。

    回答他的只有轻喘。

    他又叫了几声“凤兰”。

    母亲双目紧闭,平静得如一潭死水,只有身体尚在微微起伏。

    那簇簇湿发缠绕着脸颊、脖颈、锁骨乃至乳房,也紧紧缠住了我。

    姨父俯身在母亲额头轻抚了下,她立马扭过头,并勐踹了他一脚,冷冰冰地:“有病治病去!”

    姨父也不说话,起身去抱母亲,一阵噼啪响后又坐回沙发上。

    母亲两腿岔开,骑在黑毛腿上,细腰被姨父死死箍住。

    她无言地挣扎了几下,就撑住沙发不再动。

    一道瘦长的阳光倾泻而下,直至点亮屋角的水族箱。

    里面红通通的,像是盛了一缸发酵的尿。

    我说不好那里还有没有活鱼。

    只记得那会儿母亲头发真长啊,也不分叉,如一袭黑亮的瀑布奔腾而下,在髋骨上激起一湍心形的尾巴。

    瀑布下的胴体莹白健美,像勐然暴露在天光下的水生生物。

    两年后当我听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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