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明天下】(75)
第(7/8)节
潮红的粉面亦是惊恐不安,“老头子回来了?!”正是焦芳侍妾阿兰。
焦黄中跃下床,匆忙穿戴衣物,安慰床上人道:“不需忧心,父亲不会知道你在这厢。”
“老爷回来定会寻我,这身记号怎么消得掉。”阿兰埋怨着焦黄中,白嫩香滑的酥乳上遍布牙痕掐印。
“谁教你这小淫妇这般受力,比那帮娇滴滴的汉家女子耐得肏弄,惹得少爷发了性子……”焦黄中淫笑着掐了掐女子嫩的出水的俏脸。
“且等一会,你再出去,免得教人看见。”扔下这句话,焦黄中便出了院子。
赤身盘坐在榻上,阿兰幽怨地将手掌探向下体,不住抠摸,“一对儿色鬼,银样镴枪头,呸——”
************“父亲,您找我有事?”焦黄中进了书房。
“脸色这般潮红,可是身体有恙?”焦芳见儿子脸色不对,关切问道。
焦黄中心虚地摸了摸脸,“无事,只是来得急了些。”
“无事就好。”焦芳起身,将信笺递给焦黄中,急声道:“你马上赶赴丁寿府上,将此信交于丁大人,告之六部九卿群臣将要联名弹劾,声势浩大,不可轻视。”
“爹,既然丁寿已危如累卵,我们还有必要掺上一脚么,明哲保身才是上策。”
焦黄中不解问道。
“糊涂,为父这尚书是夺了谁的位置,你还不晓得么,刘瑾丁寿有圣眷在身,尚有一搏之力,若是听凭他们倒台,下一个遭殃的便是老夫。”焦芳恨铁不成钢地指责儿子。
“事不宜迟,你马上就走,快快。”焦芳连声催促道。
************宾客散尽,韩文径直来到府中一间静室。
刘健安坐品茗,见了韩文,笑道:“客人都散了?”
韩文点头,欲言又止。
“贯道有话直言无妨。”刘健气定神闲地说道。
“希贤,此番大张旗鼓地约人署名,似乎孟浪了些。”韩文面带忧色。
“此话怎讲?”刘健庞眉略微抖动了下。
“朝臣之中未必没有首尾两端者,若是将今夜之事透露出去,吾等岂不失了先机?”韩文皱着眉头,很是不解,“西涯与木斋皆是多谋之人,怎会有此下策?”
刘健哈哈大笑,“贯道说得不错,朝臣之中必有人通风报信,可那又如何?”
“仗义执言乃是臣子本分,我等有何逾规越矩之处,此乃堂堂阳谋,何惧小人手段!”刘健抚髯笑道,气度豪迈。
“怕是打草惊蛇啊。”韩文还是犹疑不定。
“老夫便是要引蛇出洞。”刘健嗤笑,“看鼠辈阉人能作何打算。”
************东厂内堂。
刘瑾站在堂中,抱臂听着丁寿禀述,不发一言。
“督公,朝臣欲置我等于死地,要早做图谋啊!”丁寿而今觉得受了天大委屈,他招谁惹谁了,无非弄点银子巴结皇上,想让自己的大明生活过得多姿多彩些,怎么就跟过街老鼠似的人人喊打喊杀,最操蛋的就是那帮孙子给自己定死罪的理由,有一项实事么,言之无物,通篇废话,一点论据都没有,操!!!
“图谋什么啊,人家按照规矩上奏,咱家又能做些什么?”刘瑾仰天打个哈哈,不以为意道。
“我们进宫觐见,求万岁做主……”
刘瑾摇头打断,“万岁爷还不知道这事,别去添堵。”
“那我们如何应对?要不找几位公公过来商量一番……”
“此事不得张扬,以不变应万变,等着他们出招。”刘瑾回身到罗汉床上坐下,轻声嘱咐道。想从老太监这里拿主意是没指望了,丁寿跺跺脚,向外走去。
“司礼监撺掇皇后娘娘陪着太后到西山上香,仁寿宫你就不用去了。”刘瑾单手托起茶盏,拨开盖碗饮了一口凉茶。
丁寿身子顿了顿,随即快步而出。
“无三。”刘瑾轻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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