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茶花(23-24)

第(2/4)节
跟别人,说起你姐上大学的事,理直气壮地加上‘清华’两个字。不丢人,真的。咯咯……」

    六个人一起哈哈大笑起来,端起啤酒杯齐齐碰了个杯,过年的氛围立时就有了……热热闹闹吃完一顿年夜饭,田小野和郑存根离开茶花居,各回各家,各找各……床。

    田小野心情很是舒畅。

    先不说年后的那顿毒打,能跟姐姐讲和,就已经超出他的预期了。

    对于身体问题,他没像姐姐那样忧心忡忡:田小花去医院咨询过大夫,也打过无数个电线杠子上贴的电话。

    才了解到弟弟的情况有多特殊——不是阳萎,不是早泄,更不是性病。

    到底是什么病?没一个人能说清楚。

    所以,田小野就算再急也没用。

    况且,他还有后手——堂弟田小荒,那家伙简直就是个床上专家,专家中的专家。

    暴射结婚钻戒这种从身体到心理羞辱人妻的点子,都能想出来的主,想来也能帮助他找到原由。

    只可惜,堂弟失联两个多月了,过春节都没露头,难道真被拉到小汤山隔离了?田小野打算有空了去打听打听。

    说到婚戒,田小野认为田小荒的方法,成功了。

    郑一惠除了当时翻了脸,几小时后就给他发了开苞红包。

    并且,随着时间的流逝,对他越来越上心,还偷偷向他透漏田小花的动态,极力促成姐弟的和解。

    今天也特意给他发了红包,比姐姐给的都多,留言是:「补补身子……」

    这说明,他已经进到她心里了,呃,就是那次射进去的。

    郑存根的心情很是忧闷。

    在他成功拿下田小花之后,信心大增,按以往经验,很快就能把这朵娇艳的小茶花收拾服帖。

    可惜经过了三次同床,他惊地发现,他在她身上没有丝毫的进展:第一次攻陷的,还任他享用;第一次没突破的,仍然没指望。

    她管不住他使劲,绑不住他手脚,也叫不停他胡说。

    但她也有手有脚,能挣扎会抵挡:他就是拿不下她的另外两个洞;他就是没法将大臭脚伸到她上半身。

    他曾认为,她都主动叫他「哥哥」

    了,叫一声「老公」

    也没什么吧?这两种叫法,本来就没区别。

    事实是,当她爽成一滩烂泥时,也不吐口。

    郑存根多番尝试和总经后,得出结论:惠,是单点防御,死守一个点的时候,可以通过迂回来突破其它的点。

    在一进一退之间,就可以逐一拿下,从而予取予求。

    花,有一条完整的防线,外面的一次性全给你,线内的想都别想。

    打算通过点来突破线?怎么可能,除非你能一举拔掉整条线。

    更为可气的是,田小花的防线,就像在沙滩表层之下,拉着一条绷直了的铁丝。

    在看不见摸不着的情况下,一旦你触碰到了,突然就能拌你一个跟头。

    刘欣然家是真大,也是真暖和——楼房的集中供暖比平房的电取暖要热不少——即使穿个背心短裤,都能很舒服地待着。

    只是,室内外温室差过大,出门易感冒。

    两家人聚在一起,热火朝天地吃了一顿年夜饭后。

    刘爽就张罗着回家,毕竟她跟刘欣然不熟悉,不习惯。

    刘贺明显不想走,刘欣然便以初一逛庙会,初二回娘家为由,留住了妹妹和外甥,把刘爽和刘玮母子送回东城。

    「你就那么放心把小颖和贺贺留在朝阳?」

    一进家门,刘爽就说出憋了半天的话。

    刘玮一愣:「住她姐家有什么关系……老徐头又不跟北京。」

    「唉,你呀……」

    母亲没接着往下说,话锋一转,「刚才,徐子辽看小颖的眼可不对,跟刀子似的,可劲往小颖的咂和腚上剜。」

    「我怎么没发现?再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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