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茶花(13-14)

第(3/4)节
花立即联想到自家,不计后果地叫停了交换,可见家中的公序良俗是她不可触碰的底线。

    可惜,郑一惠终究不是田小花,她看到的是她的表象,而很难触及内心。

    在姐姐的认知中,弟弟除了自己,只对妈妈感性趣。

    而且,凭借妈妈对弟弟的娇纵溺爱,以及妈妈对家庭的委曲求全。

    弟弟可能只需耍上几次赖皮,就能扛起妈妈的大腿,唤着妈妈的小名,扣住妈妈的柔荑,去携手重游出生路。

    说到姥姥和丫丫,那只是大男孩,为了满足幼稚可笑的虚荣心,而胡吹的大气。

    「迭代母女花」

    不是轻易能凑齐的:「多重套娃屄」

    哪是随便能操到的?即使田小野有天大的本事,只要田小花铁了心不参与进去,那,还是个寂寞。

    正如郑一惠所料,田小花清醒后,瞬间就想明白了前因后果。

    她气恼到要死,也羞愧到要死。

    她的反应很强烈,反击也很凶悍——以最快的速度,发动了最致命的攻击——银牙一紧,就咬住了近在咫尺的命根子。

    眉花眼笑的郑一惠,将卫生间的门拉大了一些,以便她更全面地欣赏小畜生所遭的报应。

    按平时姐弟的关系来说,田小花这一嘴,就终结了田小野前面所有的努力,也给姐弟关系的转变划上了句号。

    杜绝了把「亦姐亦母」,变为「亦姐亦妻亦母」。

    而且,制止住只是第一步。

    后面,弟弟还会因为践踏姐姐至尊无上的威严,而被惨烈地料理。

    「最好把小畜生揍到涕泪横飞、屎尿乱飙……」

    郑一惠咬着后槽牙畅想着美好的未来。

    其实,在她被送上前所未的高潮之后,就对那只小狼狗硬不起心肠了,但她为了出一口婚戒被被玷污的恶气,还是想看那家伙倒一次大霉。

    只是,上演那出好戏的前提,是田小花和田小野「都像平时一样」。

    郑一惠在这件事上,出现了严重的漏算:现在姐姐确实恢复了清醒的意识,但弟弟并没有清醒,他仍处于宕机之中。

    正常状态的姐姐,不会真把弟弟的鸡巴咬掉。

    如若那样,她就等于亲手打破了家族的秩序,断了老田家的根,成为家里的罪人。

    所以,姐姐那一口,是以表明自己严厉态度为主的警告,并不是缺肉吃了。

    然而,处于癫狂状态的弟弟,身体只受本能兽性的支配。

    一门新思,要在姐姐那软嫩如面团般的香喷喷的身子上,尽可能地榨取出每一丝的舒爽,根本不会对她有怜香惜玉的想法。

    「小屄嘴,天生就是我的鸡巴套子,还反了你不成……看我不操烂你的……骚屄小嘴。」

    田小野面色狰狞「桀桀」

    一笑,伸手把持住姐姐的后脑,手上用力向后一兜,屁股使劲往前一顶。

    鸡巴和小嘴以相反的方向,重重套插在一起。

    弟弟鸡巴上坚挺的肉刺,突破了姐姐单薄切牙的禁锢,刺向小嘴深处。

    直至光滑的龟头受嗓子眼所阻,抵在入口处的小舌头上,马眼也在一张一翕之间,吞吐着姐姐喉咙口倒悬着的小肉锤。

    就在弟弟的鸡巴头抵住姐姐的舌头根,鸡巴眼吞吸住小肉锤的一瞬间,剧烈的呕吐感袭上田小花的脑壳。

    她的脖子立时鼓胀了几次;喉管同时传出干哕的声响;后背紧跟着弯曲、佝偻起来;翘臀脱离小腿和脚掌,直直地向上噘;脑袋也竭尽全力地向后,以期摆脱鸡巴。

    「你妈个屄的,嗓子眼太细了,没操进去,再来。」

    田小野不顾田小花的激烈反应,拉住姐姐的头,又狠狠地操了一次。

    不过,鸡巴再次被挡在嗓子眼,小舌头再次像小手一样挠着鸡巴头。

    「小屄嘴没少骂我……操你个深喉……操,操你。」

    随着弟弟的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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