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节
    “顾小姐是提前查过苏城的税务规章吗？”

    按理说，德勤的总部在京都，距离苏城可谓十万八千里，连方正税务所的人都忽略掉了这个规范性文件，顾念又是怎么知道的？”

    顾念倒是也没有隐瞒，“每个地方下达的税务文件，我都会定时收集整理，恰好就看见了……”

    “厉害！”财务主管彻底服了，当即冲着顾念竖了大拇指，然后笑着看向谢林霄，“谢总，您手下这小丫头厉害啊！”

    “自然。”

    谢林霄唇角浅浅地上扬，下意识的侧目看向顾念，狭长的丹凤眼笑意流转，过分的灿烂灼目，只是镜片上反射着白光，让人看不清他眼中的神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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