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八)红杏出墙
第(2/3)节
小白鼠被肆意拨弄。
腰间的浴巾早已挣落,男人的身体一丝不挂呈露于前。眼神迷离,颊边两片红晕,神色像醉酒一般痴痴然,却有几分势必教训她的狠意。他很认真。
她无意瞥见他的胯间,阳物又直挺挺地竖着。
想不到他表面看着斯文清冷,性欲却旺盛,短短功夫又对着她硬了。
好……好大。亲眼瞧见和隔着布料抚摸是完全两样的震撼。那种尺寸竟然要塞进她的身体里,也太异想天开。
一直憋着不弄出来,会坏掉吗?该经历的总会经历。也不可能这一辈子就让他只能用手。她才不许他因为这种原因跟别人做。难道真像他所说,她还太小,没长开,那里才细得像一道缝,什么都塞不进去?可她明明已经十八岁了,身体的其他地方跟大人没什么两样。
讶异,茫然,越想越乱。性的事摆在面前,仍像一座雾海中的孤岛,无路可及。
她猛咽了口水,不忍直视地别开眼,手臂捂在自己的上半脸,“你像狗。”
这番动作给了他可乘之机。唇吻落在胯骨,裤腰扒得半褪,只堪堪遮掩腿心的丛林。不许躲,他命令道。语声像倦鸟停在雨后的巢边,似有若无地轻挠,反教她不受控制地蠕动身体,夹紧双腿,侧卧着蜷缩成团。
丰润的臀瓣落进他的掌中,被揉捏成各种形状,又像害羞一般泛出淫靡的桃色印记。松垮的裤子已成累赘,他捧着她的腿,一气呵成地剥了个光。右脚的袜子被顺到剥了,左脚还完好地套着。一只孤零零的白色筒袜,下半身仅剩的点缀,像在说背叛投降。
越退让,她也丢得越多。他自下而上咬至最敏感的腰窝,湿滑的触感像蛇,带着酥魂蚀骨的毒,荡开一片冰凉的孤独。身体反而越发燥热,流过的汗干而复湿,像正在发烧,知觉烫得混沌。
他不顾她的惊颤,像撕扯那样粗暴地撩起衣摆,随她瞪来的眼神,深深愣住。
终究还是注意到了。
丑萌的纯棉背心,没有衬垫的薄布包裹不住激凸小点。下乳的边缘早已兜不住,在整团雪堆的肉上勒出刺眼的红痕。
红杏出墙,没有比此更合适的形容。
“你……”许久,他都惊讶地说不出话,“你该换大人穿的文胸了。穿成这样,简直是衣衫不整。夏天怎么办?”
他的眼中装着一个傻里傻气的姑娘,眼神流露出破碎的痛苦,“都被人看光了。”
她咬着唇快哭出来,“要你多管闲事。都说了今天不行。”
“妈妈也没跟你说吗?”他满是无奈,哄着她将衬衣脱下,埋身在颈窝,“算了,等下陪你去买。”
跟一个男人去买内衣?怎么可能。
她不知他只是想找多陪她一会的借口,果断拒绝:“猥琐男,我才不要。”
回应她的却是乳尖上隔着布料的轻咬。
“啊——你是狗。畜生啊,放开我。坏男人。”
无论怎么骂他都不应。舌头依旧细腻舔着,直将久洗磨损的布料咬得半透。
他不会解太过紧身又没有背扣的款式。被又揉又蹭地暗示半天,她不情不愿地坐起来,背对着将背心脱下。
“背上也勒出印子了。”
她才驼着背抱住再无遮拦的乳房,指尖便触上后背的勒痕,再是唇。
爱人眼中,身上不存在什么地方不可以咬。
抱着乳房的变成他的手。她像被把尿一样坐在他身前,双腿折起翻向外,粉红的蚌肉恰好抵着他的枪。她摸了摸它,却被肉棒蹭过阴蒂的感觉惹得一顿酸麻。身体寻着快感不自知地摆动,随后又脱力倒在他肩上。底下的手一片湿淋淋,弄不清是谁的水。
他偏过头,什么都没做,只缠绵地吻怀中的小人。平日她只见他高高瘦瘦,自己被抱着的时候才显得尤其小,尺寸差了一号,仿佛他才是那个外面的套娃。他口口声声说自己没法纯爱,却好像做了最纯爱的事。
也许插进去也没那么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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