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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节

第(3/5)节
膀不让他动半点。

    “那我就标记一千遍一万遍,甚至更多。”靳时雨冷冷道。

    谢臻瞧着靳时雨唇边鲜红的血迹,甚至生不出太多力气去感受后颈处的痛楚,难以置信地气笑了。

    “你以为你是谁?”谢臻抬起头来,呼吸有些重,他眯着眼盯着靳时雨有些不太寻常的泛了白的脸色,悠悠一笑,“靳时雨,你别太把自己当回事了。”

    靳时雨脸上是异于平常的白,他手顺延过谢臻的肩膀,摸上他的脖子。谢臻的后颈还在汩汩冒血,淡淡的血腥味和属于他的那股强而浓郁的琥珀味在空气之中交织,靳时雨手指穿过谢臻的黑色丝绸衬衫,将指腹摁压在谢臻右肩的枪伤上,语气是诡异的平静:“今天要下雨。”

    谢臻神色微变。

    “六年前因防卫过当致人死亡入狱,服刑四年,大学就读于鹤市最有名的警校,前途、未来一片光明。现如今沦落到拉皮条,整日整夜混迹在红灯区,靠着卖一幅皮相赚钱,哥,你说这算不算得上是苍天有眼。”靳时雨手指揉搓着谢臻柔软的发丝,平静到不起任何波澜的语气,却生生揭开了谢臻这六年来所有过往。

    靳时雨唇色苍白,那些属于谢臻的血迹逐渐在他唇角干涸,颇有股诡异的感觉。

    “每次下雨,我都在想,谢臻又要痛了。可我仔细再想想,那是你活该的,甚至不够,你痛得还不够。”

    “应该要把你这种永远高高在上的傲气,彻底碾碎。可你比我想象中的要差太多,我还以为你碰上谁都是一副宁死不屈的模样,在我看不到的地方,你又和谁肌肤相亲呢?”

    谢臻冲他怒目而视,想要挣扎,却又被靳时雨压得死死的。

    靳时雨再度嗅了嗅谢臻,心满意足地笑了。两颗犬牙隐隐约约露出来,深邃眉眼下是令人看不透的情绪和神态,他凑上去在谢臻耳边耳语:“那个alha的味道是红酒,这种恶心的味道,你最好不要让我闻见第二遍。”

    他话毕,又像只温顺的狗一般替他舐去脖颈间的血迹。他的嘴唇在那片软肉上轻轻吮吸,直至只留下伤口本身。谢臻被他亲得发颤,皱眉欲躲,却又被牢牢掰回来,任由着靳时雨对他上下其手。

    alha天生强悍,尽管信息素压制对于beta来说没有用,可谢臻依旧难以撼动靳时雨的身子,强而有力的臂弯拢着他,让他动不了半分。

    唯独能用的手,还在被压着的情况下有些使不上劲。

    半晌后,靳时雨单手摸出银色手铐,准确利落地铐上了谢臻的两只手。

    “靳时雨……停下!”

    “我要是不停呢?”

    不出所料,鹤市在第二天的凌晨便下起了大雨,窗外久久不停歇的雨声,化作细密的银针皆数扎在谢臻的身上,那种带着湿气的阵痛从右肩开始弥漫,就像是一滴黑色墨水滴进纯澈的水中,迅速蔓延开来直至全身。

    谢臻侧躺在床上,肩颈上的疼痛让他不能自已,苍白着一张脸无力地抖动着。漆黑的房间内,靳时雨站在窗边,眼神不聚焦地停留在窗外的雨幕上,空气中到处都是他靳时雨的信息素气味,而如针般的刺痛感也毫无悬念的袭上腺体,他紧紧抿着嘴唇,听见谢臻痛苦的呻吟声,思绪隐隐回落。谢臻方才就昏过去了,眼下又下了雨。

    他往前走了两步,整张脸都被笼罩在黑暗之中:“哥,药在哪。”

    谢臻没有应声,瑟缩在一起,口中还不停地呢喃着什么东西。靳时雨伸出手探向谢臻的额头,触及到的是一片滚烫,他难以察觉地轻声叹了口气,开始自顾自地从谢臻的柜子里翻找。

    谢臻的东西少的可怜,除去几件衣服之外,就只有一些细碎的小东西。银行卡、简单的几样首饰、皮革钱包、和一袋子的药罐。

    袋子里的药罐似乎要空了,靳时雨连着晃动了好几个瓶子,都没有听到那清脆的响声。唯一有点动静的,打开一看也仅剩下一颗药丸。靳时雨看了看躺在手心中的药丸,又偏过头静静看向谢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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