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9节
第(2/3)节
去吧。”
姚牧羊把池遂宁拽到一边:“你骗你妈妈说我只去三个月?”
他一脸淡定:“处理家庭关系,怎么能叫骗?”
“池总竟然也得靠欺君罔上来处理家庭关系?”
“你但凡好哄一点,我也不用出此下策。”
她勾勾手指:“还是没找对方法,你过来,我教你一招。”
池遂宁依言俯下身,目光与她平齐:“洗耳恭听。”
她伸手摘了他的眼镜收进掌心,露出他明艳到几近妖冶的双眼:“你得用美人计。”
“知道了。”池遂宁垂了眸,笔直浓密的睫毛投下阴影,显得异常乖顺。
然后抬手,解开了一颗衬衣扣。
锁骨若隐若现,忍冬气味漫出来,带着温热,显然不属于院里秋风中瑟瑟的植物。
她一把合上他的风衣领子:“天冷,别嘚瑟!”
说完急匆匆跑进屋内,中间还绊了一下。
第一次的经验总是印象最深,姚牧羊第一次吃到好吃的粤菜是在北城别墅,在港城待了一年,仍觉得池家的更地道。
“女孩子就该多去外面见世面,不像我,从来没工作过一天,一辈子只会围着炉灶转,也没谈过恋爱,第一次相亲就认识了他爸爸。”
池母面带憧憬,似乎全然忘了自己刚才说过催生的话。
姚牧羊嘴里塞得鼓鼓的,也不耽误吃瓜:“相亲?”
“是呀,我嫁人以前从没来过京城,没想到一来就住了一辈子。”
池遂宁在一旁拆台:“你围着炉灶转了几十年,也没做过一道菜,煲过一例汤。你和我爸相亲,是因为他在广交会上对你一见钟情,求了外公三个月他才答应。”
池母十分委屈:“好没良心,你小时候从树上栽下来,头上鼓了那么大一个包,我还亲自煮了鸡蛋给你揉呢。”
“好像有这么回事,煮熟了没有来着?”
池母撂了筷子:“你比你爸差远了!他三个月就追到媳妇了,第二年就有了仔,再看看你。”
这个世上总共有两个能噎得池总说不出话的人,此刻正欢聚一堂,围炉饮汤。
他给母亲大人夹了菜,心悦诚服地说了一句:“您厨艺真好。”
姚牧羊总觉得,他此刻吃瘪,自己也得负那么一丢丢责任,于是晚上拒绝得有些于心不忍,显得欲拒还迎。
偏偏池遂宁记得她白天的话,摘了眼镜就忘了斯文,唇齿成了引线,一路点燃灼人又熬人的火苗。她第一次知道,火焰也能流淌,能让人沉浸,也能让人窒息战栗。
这把火燃尽,仍有余温,她沁着汗,瞧见窗外的月色,喘着气骂:“我让你用美人计,没让你用连环计,更没让你火烧连营。”
池遂宁伸手去够她的耳垂,不轻不重地捏了一下:“你走了一年了,姚牧羊。”
声音里带着恨,似乎在说刚才那点远远不够。
她怕他故态复萌,吓得翻了个身,捞过床单盖住自己:“这一年咱们哪次分开超过了十天?”
池遂宁隔着床单拥住她:“每次见面都不足一天,我都没时间和你好好说话。我甚至觉得,你就是为了不跟我说话,才离开的。”
姚牧羊偏过头,在他手臂上咬了一口。
“难道不是因为你每次都忙着干别的,我才没机会说话?”
明明没说什么话,每次分开,她嗓子都要哑半天。
可他的猜测不无道理。
他在身边时,她总是忍不住想要快乐,想要向他描绘自己看见的每一滴水的形状,可这样的念头,这样轻易地原谅自己,是对小贝壳的背叛。
池遂宁把她拥得更紧:“因为你不敢听我说话,所以我用另一种方式告诉你,我想要陪你一起。”
她感觉到自己仍旧发烫的脸颊上,划过一道更为灼热的水痕,扁了声音:“我怎么就不敢听你说话?”
池遂宁低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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